“就说么,这段二乃是安国公府上的家奴,等闲谁敢将他往死里打?既然
就得是房二郎如许,要怼,就挑顶硬的怼!
执失绍德脸上很快红彤彤的肿胀起来,连眼皮都肿起来,内心憋屈得想哭……
房俊扬起手便是狠狠一个嘴巴善在他的脸上,怒喝道:“如何着,汝这意义,是某欲望汝?”
上前想要拉住段二,却只拉了个空,眼睁睁的看着段二握着匕首扑了上去,吓得他肝胆欲裂,魂飞魄散!
“有甚么气儿啊,都如许了,还能活么?”
真想举起桌上的陶罐狠狠的砸在房俊的脑袋上,而后扬长而去!
并且顺手拽来一顶帽子,就比你的大!
“嗯……嗯?!”执失绍德开初觉得本身听错了,待到确认听到的没错,顿时错愕当场。
“出去!”房俊冷冷道。
好久没就见到房二郎耍棒棰了,此时竟然都有些等候,特别是这棒棰砸的乃是威名赫赫的安国公府,让世人看得那叫一个过瘾!
两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这段二的确疯了……
“啪!”
这才是房二郎的风格啊!
“谁说不是呢?这厮仗着安国公府的权势,横行霸道没法无天,别人或许会顾忌他背后的主子几分,可二郎却不会惯着他!”
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暴怒的情感,节制住不断抽搐的脸颊,执失思力咬着牙根,挤出一抹浅笑,正欲说话,他身边跪在地上的段二却蓦地暴起!
房玄龄的儿子,天子的半子,当朝县侯,检校兵部尚书……
“有气儿没气儿?”
执失思力浑身盗汗涔涔,一股来自骨髓深处的惊骇刹时袭遍满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如果再穷究一些,这到底是一个家奴的意义,还是你们安国公府暗中教唆,意欲重新找回你们执失部落昔日纵横草原、甘为突厥可汗帐下喽啰之时的荣光?
房俊一抬手,吓得他“哎呀”一声,就要往中间躲。
与家中官爵、父母安然比拟,再大的委曲、再大的热诚,又算得了甚么?
……
“同去,同去!”
“该死倒是该死,可弄死了安国公府的家奴,想来这位豪杰也不好过啊!传闻这段二在安国公府非常有些职位,那位九江公主殿下甚为正视,现在被人打成如许,岂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