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房俊也瞪起眼睛,决然道:“那如何行?骊山乃是微臣的地盘,戋戋一个安国公府的家奴便能够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微臣如果不予以严惩,以儆效尤,不但脸面没处搁,今后如果别人也有样学样,这长安城里,微臣还混不混了?”
李二陛下方才得了“百骑司”的密报,天然清楚后果结果,闻言道:“的确非是因你而起,但是戋戋一个恶奴,惩办了便是,何故却要将全部安国公府连累在内?若非你用心暴虐,便是没过脑筋,肆意妄为!”
既然是群雄逐鹿,那么谁能上位,也就无关紧急,只要能够被大唐紧紧的抓在手里,便是占有了先机。
李二陛下瞪着眼睛,恼火道:“来来来,都说房二郎舌辩无双,那就让朕听听,你到底有何抵赖之词?”
何况,那金山银山但是实打实的,皇家海军乃是天子自家的军队,“东大唐商号”亦是皇家占有最大的份额,这些金银终究会落入天子的内帑,腰包里有钱,诸多假想的雄图伟业都能够去实现,天子每天睡觉都是笑着醒过来的……
房俊倒也不怕,面无惧色,反问道:“陛下明鉴,这件事情,不是微臣用心挑起的吧?”
内心则纷繁哀怨,这位房二郎当真是个肇事的主儿,隔三差五的如果没有惹得天子活力仿佛就会满身不舒畅,不折腾点事儿出来就吃不香睡不着,可您是朱紫,天子顶了天也就打一顿板子,但总得为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想一想吧?
不过,天子却没筹算如此轻松的放过房俊……
房俊一听李二陛下的语气,顿时就明白了。
乃至于这些天天子经常感慨,如果房俊早出世个十几二十年,朕的皇后也不必节约辛苦,宫里多年未曾添置衣物家具,连裙子都盖不住脚面……
不管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我们是一个层次的,必须千秋万载的传承下去,统统的背叛,都是必须被干掉的工具。
李二陛下沉默了一下。
李二陛下服了。
这位天子之以是活力,不是因为他瞎折腾,毕竟佐渡岛的黄金金灿灿的刺眼熟花,新罗女王的内附正中下怀,只是因为天皇血脉的断绝,另其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李二陛下板着脸,瞪着房俊,厉声道:“安国公乃是国度之栋梁,固然出身突厥贵族,但是自降唐以来,忠心耿耿夙兴夜寐,朕对其甚为信重,未曾有一丝一毫的猜忌,汝却以威胁之言诽谤于安国公,如果是以引发朝堂风波,导致安国公未能放心统兵抵抗薛延陀,这个罪恶,你担负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