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早已翻身上马,与房俊一前一后,趋步上前,拱手见礼道:“孤乃是大唐太子,在此迎候新罗女王陛下,女王驾临大唐,神州欢庆、百姓开颜,唯愿大唐于新罗之友情世代相传,永不相悖!”
没体例,贞观一朝,大唐尚武成风,文官的职位极其难堪,看似掌管着朝中诸多首要职位,但是在李二陛下的放纵之下,武官们放肆放肆,并不将朝廷轨制放在眼中,自行其是视法规为无物,即便官司打到太极殿,李二陛下常常呵叱两句逾矩的武将,罚一些俸禄,然后不了了之……
当官的意义安在?
房俊揉了揉鼻子,道:“微臣并无大碍,大略是哪一个无聊之辈,背后群情诽谤微臣罢了。”
一篇《师说》,关中震惊!
渭河渡口,房俊骑在顿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斯须,船队到达船埠,放下跳板,船上的海军兵卒先行下船,在船埠上布阵以待,与太子带来的禁卫一起封闭船埠,确保安然,不至于被不明本相的百姓冲撞骚扰。
还不就是一个“权”字!
面对舆情汹汹,一众大儒无人站出来回嘴,尽皆沉默相对。
此文一出,当日在学院庙门之前的那一番唇枪舌剑,不免被人绘声绘色的传播开来,大儒们指责调侃房俊的话语犹在,“啪啪”的打脸声令贩子之间喜闻乐见,拊掌喝采!
房俊道:“请!”
平素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儒们依仗家世、学问,仿佛俯瞰众生,便是朝中官员等闲亦未曾放在眼中,更别说平常的贩夫走狗在他们眼中更是有若泥垢普通的存在,这帮人被打脸,撤除他们的直系支属或者后辈,谁不是鼓掌称快?
这让文官们情何故堪?
所幸,朝中出了房俊这么一个奇葩。
两人客气一番,房俊插话道:“陛下已然在太极宫筹办了昌大的宴会,带领文武群臣静候女王到来,还请女王临时在鸿胪寺稍作歇息,沐浴焚香,而后赶赴太极宫,插手宴会。”
“无妨,无妨。”
长安贩子之间、门阀集会、学交际换、乃至朝堂之上,“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巫医乐工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以是传道受业解惑也”“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如是罢了”等等文中佳句不断于耳,风头之盛,即便是乡野匹夫、三岁稚童亦有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