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侍女头垂得低低的,应了一声,待到房俊抓起一旁的袍子披上,这才向着炕上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跳。
固然作为陪嫁丫头,迟早也要有被姑爷支出房中的那一天,可知想起方才见到的那雄浑的体格,仿佛储藏着无极力量的身躯,两人便心头发麻,胆战心惊,对于自家蜜斯,这个魔王仿佛还能节制着欲望,如果换了她们两个,怕是如何过瘾如何来,几个回合就得被折腾散架……
两个陪嫁的小侍女也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卧房,上前撩起流苏锦帐,便见到新姑爷正从炕高低来,袒着健硕雄阔的胸膛,猿臂蜂腰,下身只是穿了一条形状奇特的亵裤,露着两条精干的长腿,一股子稠密的雄性气味劈面而来。
平素清隽潋滟的一小我儿,现在钗横鬓乱,白玉也似的面庞儿如同涂染了一层厚厚的胭脂,红云之下模糊有光芒透出来,一双美眸仿佛春水泛动,露在被外的乌黑锁骨上,尽是一朵朵云霞以及精密的汗珠儿……
此人活得当真萧洒,浑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与评判,尽情妄为追随本心,若无大聪明,何故如此超凡脱俗?
有他这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老餮对峙不懈的调教,房家厨子每一天都在研讨新的菜式,仅只炒菜一项,种类之繁多、口味之奇特,说一句独步天下亦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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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个陪嫁侍女将萧淑儿沐浴完后,将她从浴桶中搀扶起来换了一身洁白的中衣,幽怨的眼神儿还时不时的往坐在桌旁一口一口慢悠悠的饮茶水的房俊身上瞟。
休说是兰陵萧氏这等门阀世家,便是平常的商贾之家,怕是也诸多不如……
“喏。”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豆腐脑天然是咸的,在房家,甜豆腐脑划一于异端,绝对不答应存在……
房俊见她发楞,便随便说道:“这都是我平素吃惯了的,先尝尝,如果分歧口味,就叮咛下人去做,房家的厨子不比宫里的御厨差,南北风味天下美食,都做得来。”
此君不愧是温润君子,唯恐新妇在房家心有挂碍郁郁寡欢,固执于被萧产业作货殖普通送于人做妾的热诚,便以家主的身份温言开导,言及只要你定下心来,好好的过日子,房家定然不会委曲了你这位兰陵萧氏的女子……
侍儿扶起娇有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