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标兵的汇报,唐军另一支最为靠近赵信城的军队已经到了城南只要两天的路程。
一众渠帅酋长尽皆动容。
对于草原的子孙来讲,这就是无尽的热诚!
“多谢大汗!”
你说你一个牧马放羊的,恰好要去学人家一副学究先生模样干啥?
其间这些乌合之众,莫非还能比颉利可汗账下的金狼兵更加勇猛善战?
从古至今,汉人何曾有过主动挑衅进犯胡人的时候?
至于房俊那等心机叵测的幸进之辈,即使能够获得盖世之功劳,迟早亦要沦落至奸佞之地步,遭到天子萧瑟,百姓唾骂。
现在,莫非任由汉人在他们这一辈的身上,重演七百年前的光辉?
而未曾与大唐开战,也不是因为你们不想,而是你们摄于大唐之天威,瑟瑟颤栗未战先怯罢了!
加上兰陵萧氏后辈的身份,假以光阴,进入政事堂成为宰辅,几成定局。
你们薛延陀当然不似匈奴、突厥那般傲慢的意欲蚕食汉家地盘,将统统汉家群众奴役,但是每年无数次的边患莫非都是假的?烧杀劫掠无无不做,撤除未曾与大唐正式开战以外,哪一点做得比匈奴、突厥更差?
萧嗣业下认识的向契苾可勒看去。
……
去娘咧懦夫抵当侵犯!
即便如此,夷男可汗还是等了三天。
这一仗,看似大大的不妙啊……
这里是他们的故里,绝对不答应汉人在这里残虐撒泼!
萧嗣业松了口气,看来契苾何力已经跟契苾可勒相同过了,两人也获得了分歧,这才躬身对夷男可汗说道:“固所愿也!那房俊狗贼谗谄于我,使我有家不得归、有国不得回,沦落他乡颠沛流浪,我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将其挫骨扬灰、碎尸万段!情愿跟随大汗骥尾,手刃奸贼,雪我委曲!”
不过不管内心如何吐槽,他也不敢回绝夷男可汗的要求。
……
契苾可勒蹙起眉,想起先前契苾何力对本身的嘱托——必然要极力保全萧嗣业的性命,此人乃是刚烈之士,固然遭到房俊的诬告,却甘心成为“死间”潜入薛延陀,只要将来能够回到长安,必定遭到天子的嘉奖,成为大唐年青一代官员当中的俊彦。
摆布武将齐声大喝,欢天喜地。
一旁的契苾可勒看着一脸气愤、装模作样的萧嗣业,再看看那些个仿佛赵军就是占有在赵信城的豚犬,只待雄师一到便当即土崩崩溃任凭宰杀的嘴脸,下认识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