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扁了扁嘴,秀眸微微眯起,盯着李恪的时候有寒芒闪动,先是琼鼻当中娇哼一声,然后红唇轻启,语气平淡:“哦,三哥还真是跟姐夫情同莫逆呀,凡是有了美人儿,总会想着替姐夫划拉着,不让姐夫吃了亏。素闻那真德公主貌美如花窈窕娟秀,乃是新罗第一美人……啧啧,三哥当真是姐夫的好朋友。待到姐夫得胜还朝,要好好的感谢三哥才行。”
哥,当着长乐的面,您能不能别提这茬儿?瞧瞧吧,连兕子都看不过眼,要提她长了姐姐出头了……
恼火之下,李绩派人去将其捉了返来……
但是自家这个半子倒好,闻听要随军东征,竟然一溜烟儿的跑去河东外祖父家,躲进山里不出来……
晋阳公主瞄着李恪急仓促拜别的背影,转转头来,冲着李承乾甜甜一笑:“太子哥哥与三哥当真是兄友弟恭。”
恋慕?
一名年青漂亮的公子哥儿跪在堂中,臊眉耷眼,两股战战……
说来讲去,还是父皇不靠谱。
李承乾道:“mm故意了,父皇身子尚好,稍后我们一同出来。”
“莫要混闹!”
李恪无语,看着太子,一脸幽怨。
一向未曾开口的长乐公主秀美微蹙,轻声责怪了一句。
绝没有。
李承乾忙不迭说道。
李绩一张刚正漂亮的脸庞涨的通红,两眼圆瞪,怒叱道:“吾各式算计,多方运作,这才为汝追求了军中参军的差事,只要随军东征,军功天然落到汝身上,汝却为何对峙不去?”
晋阳公主愈收回落得容颜秀美、身材儿纤柔,巴掌大的小脸儿端倪如画,纤瘦的身姿好似即将抽芽的柳条儿。
晋阳公主眨眨眼:“太子哥哥何事觐见父皇?莫非是要为姐夫主婚?哎呀,素闻那位新罗公主国色天姿,只是一向未曾得见,也不知是多么钟灵毓秀的美人儿,还得太子哥哥与三哥都惦记取,不忘给姐夫划拉到府里去……”
“咳咳……阿谁啥,三弟你不是另有事么?从速去办吧,孤与两位mm觐见父皇,啊,快走快走。”
拱了拱手,在晋阳公主不善的目光当中落荒而逃……
杜怀恭也无语了,非得把话明说了?
李绩的幼女李玉珑则坐在李震下首,微微侧着身子,眼眸望着透入阳光的窗子,仿佛赏识着窗外花圃里抽条的柳枝,又仿佛全无焦距,楞楞失神……
“哦,免礼免礼。两位mm,这是要去觐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