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房俊现在的处境,并非要孔殷于培植权势,而是要保持低调,制止成为众矢之的。

房俊见到世人都望过来,便说道:“书院筹办统统顺利,暂定于中秋前后便可开课。某晓得诸位的意义,不过对于学员的抽调、提拔,统统皆要陛下乾纲专断,谁也插不出来手,某亦是爱莫能助啊。”

这厮的官职爵位都不晓得被降了多少回了,闯一次祸就给降一回。不过谁叫这厮深得陛下宠嬖呢?并且人家也确切有本领,陛下交代的任何事情都能办的漂标致亮,不说别的,只是现在从倭国那边一船一船的往回拉白银,就足矣令陛下对其刻薄放纵,这个官职爵位,指不定哪天就规复了,乃至更上层楼绝驳诘事……

程处亮笑道:“二郎也不必解释,即使昔日未曾能有一夕之缘,现在那真德公主即将嫁入房府为妾,举目无亲唯有善德女王在长安,平素定然来往甚密,二郎近水楼台,欲求一亲芳泽,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就是,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但是再瞅瞅人家那几位妾室,那当真是令人眼馋。

更别说另有房俊亲身编辑课本、主持讲授的“格物院”,谁不知房二郎法术之学冠绝天下、格物致知当世无双?

房俊面对一群恋慕妒忌恨的眼神,一阵头大,无法道:“某非是爱好渔色之人,不敢自称君子,却也清正矜持,但是这一个个的都非得往房里给塞人,恰好还都谢毫不得,某也是没体例呀!”

程处亮挨个送到府门,叮咛诸位明日早早来到,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提起这事儿,席上诸人顿时来了精力。

房俊一阵头疼,无法道:“这都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当日某乃是率军出征,身在虎帐岂敢疏忽军法,做出那等下作之事?断无此事。”

魏王李泰喝了一口酒,眯缝着小眼睛啧啧嘴,脑袋里设想着善德女王端庄秀美的风韵,赞叹道:“即便本王乃是帝王贵胄、当朝亲王,偶然候亦不得不妒忌二郎的艳福。武媚娘人如其名,明丽娇媚、艳若牡丹,萧淑儿清丽无匹、蕙质兰心,这个真德公主亦是姣好清艳、秀色无伦,哎呀呀,大丈夫立于人间,功名繁华权势美色,你倒是给占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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