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已经有人拿来纸笔,并且将一个墨盒翻开,为高实施蘸好了墨水。
房俊要的不是本身丢尽颜面……
本身本欲前去太极宫,怎地却呈现在寺院中相好的床榻之上?
不写不可,他太体味房俊了,如果本身不写,房俊绝对会将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部大唐都得人尽皆知。
可棒棰之所以是棒棰,就是因为他夙来行事尽情妄为、无所顾忌,想当年乃至敢违背陛下的旨意将元氏一门推入关中百姓的肝火当中,使得如许一个数百年传承的门阀毁于一旦、灰飞烟灭,可见房俊行事向来就不在乎甚么结果。
高实施与丘神绩订交之时便对绣娘有觊觎之心,待到丘神绩身故,绣娘被送入这座寺中,高实施才终究获得机遇,打通寺中女尼放他夜晚入寺,与绣娘成绩功德。
太特么缺德了……
深深吸了口气,高实施抬开端看着程务挺问道:“尔比及底意欲如何,给个痛快话吧!”
老子还得惯着他房二永久表情欢愉?
本日之遭受,本身落入房俊彀中,想必对方是有所图谋,不然直接将本身往京兆府大堂一送,此事轰传天下,本身即使不至于身败名裂,但是到底名声受损,今后的宦途倍加盘曲。
可叹他自发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成想竟然早已被京兆府把握得清清楚楚。
娘咧!
其功劳赫赫军功累累,之以是一向未能成为朝堂之上执掌一方的大佬,就是因为其脾气过分残暴,有干天和,李二陛下多有不喜。一旦晓得本身做下这等肮脏事,将丘家的颜面剥得干清干净……
高实施表示明白。
高实施只觉一股冷气从裆下升起。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渐渐慢!”
既然房俊有求于他,那么想必不会干出破罐子破摔的事情,只要不去京兆府,不将这件事揭露在世人面前,就算是将来有风声传播出去,他也大可抵死不认。
高实施连声喝止,无法道:“京兆府就不必去了吧?吾这只是品德题目,远远谈不上冒犯刑律,这般被尔等带回京兆府,吾有嘴也说不清了!”
程务挺负动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高实施,微微蹙眉道:“下官固然比不得高驸马位高权重、家世显赫,可也是朝廷命官,现在受命办差,却蒙受高驸马这等唾骂,敢问是何出处?”
谁会光天化日之下劫夺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