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那但是赵国公府,当朝一品!”
长孙润俊脸通红,怒道:“房二,你欺人太过!”
房俊骂道:“你特娘咧算个甚么东西,也敢在小爷面前说话?如何着,只许你们长孙家去我房家肇事,就不准我房二来你们长孙家?快去将长孙无忌的儿子都给小爷叫出来,小爷要与他们决斗!”
程务挺一听就乐了,长孙无忌再是霸道,焉敢在皇城以内杀人?
“当朝一品又如何?当初房二郎那但是敢马踏韩王府的,韩王殿下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陛下也视若不见?”
府内一片惊怒喝骂,仆人奴婢纷繁围了上来。
长孙润吓了一跳,前些天他被房俊一个照面就给撂翻在地,直到现在伤势仍未病愈,如果硬上,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说着,他翻身上马,身后亲兵部曲亦是纷繁跃上马背,簇拥在房俊身后,紧紧守住大门,不让长孙家的人关上门。
看管坊门的兵卒们都聚在门前,时候存眷着梁国公房府那边的景象,时不时窃保私语,扳谈着猜想心得。
可顿时的房俊底子懒得理睬他们,一提缰绳,战马一声长嘶,四蹄迈开便冲进了坊门,身后亲兵部曲策骑紧随,十余匹战马的铁蹄踩踏在坊间石板路上,一阵闷雷也似的轰鸣,
“你是不是傻?房二郎那但是咱大唐头一号的富豪,房家的钱堆栈里头都快堆不下了,岂能欠下长孙家的钱?”
房俊抢先而行,亲兵部曲从衙门里牵出战马,纷繁翻身上马紧随厥后,一标马队就这么策马扬鞭自皇城以内当街奔驰,风驰电掣普通赶到天街东头的景风门。
兵卒们禁止不得,也不敢禁止,眼睁睁的看着房俊直突入坊,只能在后边望着背影啧啧称奇。
房俊还担忧景风门封闭,本身出不去,见到是程务挺,顿时大喜,扬声道:“长孙无忌这个老贼欺人太过,派人前去兵部衙门想要杀我,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他先前被房俊所伤,这些光阴在府中涵养,尚未病愈。
程务挺拍拍他的肩膀,劝道:“何必这么当真?瞧瞧都是谁在肇事,不管赵国公亦或是房少保,哪一个会谋反反叛?不过是这两位之间的意气之争,我们还是躲远点,以免牵涉出来,遭一场无妄之灾。放心,有我在这里呢,统统任务我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