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与李思文交好,两家更是世交,自幼相处知根知底,曾经没出嫁之前李玉珑亦有过少女神驰,情窦初开之时更是胡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嫁给房俊为妻,只可惜房俊早早便被陛下指婚,将高阳公主下嫁,即便是英国公李绩的女儿,也只能望而兴叹,感慨天意弄人。
与两女告别,房俊一起奔驰来到书院,翻身上马以后径直进入值房,见到有书吏上前见礼,便问道:“许主簿可在?”
“哦。”
“嗯。”
不知为何,以往在杜怀恭面前的时候,本身颐指气使肆无顾忌,毫不在乎形象,但是常常面对房俊,老是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唯恐行差踏错惹起房俊的恶感……
二兄那是多么样人?
半路之上,正策马赶路,俄然卫鹰“咦”的一声,指着火线劈面而来的一辆马车,道:“那是蜜斯的车架。”
李玉珑是个有主意的,倒是不怕李绩反对,只要能和离,打断腿又有甚么干系?
你越是逼着他做他不肯意的事,你就越是不成能得逞,典范的吃软不吃硬。如果李玉珑当真想要勒迫二兄,那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一拍两散,乃至于以往的情分都荡然无存。
李玉珑幽幽一叹,凄苦道:“你当我不想那样?但是父亲说了,千万不准我跟杜怀恭和离,如果敢暗里和离,他就打断我的腿,不认我这个女儿,又如何能够去你家提亲呢?”
房俊摆手道:“不必了,本官亲身畴昔。”
房俊蹙蹙眉,下认识的感觉这两个小丫头神情有些不天然,便沉声道:“你们两个没事儿跑这么远做甚么?去了那里,见了何人?”
杜怀恭是个典范的纨绔后辈,吃喝玩乐不求长进,这一点与好强、刚毅的李玉珑南辕北辙,真真是一分一毫也看不上。特别是父亲李绩筹算将杜怀恭召入军中,东征之时给他混一些军功,将来也好弄一个出身,混个一官半职,谁料杜怀恭抵死不从,乃至四周讹传李绩此举非是汲引他,实在是想要将他弄死在军中,以便给自家女儿重新招婿……
李玉珑天然也晓得这些,点头道:“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已,我毫不会那样做,只是还要委曲mm,多帮帮姐姐吧……”
有书吏出去奉上茶水,房俊让他将茶水放在书案上,然后将他赶出去,对许敬宗将得自卢彦卿那里的动静说了,然后忿然道:“本官要弹劾长孙无忌栽赃谗谄,歹意诬告,你来给本官说话,越狠恶越好,毋须讲究甚么情面,如果能将长孙无忌那阴人给气死了,本官记你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