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微微点头,带着丘行恭下楼。
丘行恭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位置太好了!
高侃没看出甚么非常,学着那弩手的模样蹲下身去,阳光反射在殿上,两处清楚的划痕呈现在眼中。
言罢,李二陛下看着丘行恭,淡淡道:“现在于令尊生前所居住之府邸以内,发明可疑人等,爱卿与朕一同前去,去看看吧!”
一头大汗神情镇静,立即将锋芒对准了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大怒,反唇相讥道:“丘行恭,你此言何意?”
身为新罗公主,现在内附大唐、寄人篱下,崇高的身份不但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庇护,反而使得她成为大家觊觎的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意欲将她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丘行恭正与往昔同僚谈笑,冷不丁一昂首,便见到李二陛上面色阴沉,冲他招了招手。
他猛地一昂首,恶狠狠的瞪着长孙无忌,目光中的恨意如果化为无形,几近能将长孙无忌戳个洞穴!
“将军,你看!”
但他明白对说无益,是以眼下他才是最大的怀疑人,只得说道:“老臣遵旨!”
“臣等恭送陛下!”
“……”
丘行恭吓得一个激灵,看了一眼李二陛下身边的长孙无忌,心底顿时忽悠悠一颤,仓猝辩白道:“陛下明鉴,末将不知!末将当然与房俊素有积怨,但是统统的事情都只是猜想,从未有真凭实据证明乃是房俊所为,末将胸无点墨,却也知朝廷法度,不敢鄙弃国法、尽情妄为!末将本本分分,不敢有半分逾距之举,陛下烛照万里、明察秋毫,定能辩白哪些歹意诽谤之言,看破那等歪曲构陷之辈!”
长孙无忌气得圆脸赤红,痛斥道:“猖獗!房俊方才遇刺,环境未明,你有何证据歪曲乃是本官所为?”
现在能够说出一句“大开杀戒”的话语,可见其大怒最多么境地。
“谨遵陛下之命!”
那个这般大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万马千军当中,行刺房俊?
贰心中焦心,构造说话意欲辩白,李二陛下的目光已经穿越诸多大臣,落在别的一侧的丘行恭身上。
“暗害”这等手腕,明显已经碰触到了李二陛下的底线,思疑房俊是暗害长孙冲的幕后主使,即便没有任何证据,即便长孙冲乃是戴罪之人,还是能够默许大臣们将房俊解除在军机处以外,算是予以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