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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芙蓉园出来,神清气爽的房俊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亲兵部曲策骑奔驰,招摇过市,横穿小半个长安城回到崇仁坊。
再是如何高贵的女人,当她心之所属,身心皆被一个男人征服,也甘心为奴为妾小意巴结,刨掉统统的庄严,只为博君一笑。
固然求了李二陛下恩准,能够与一众姊妹一起下江南,但高阳公主藏了个心眼儿,唯恐这动静放出去招惹了房陵公主阿谁浪荡货,本是南下流玩消斥逐心,到时候反而本身给本身添堵。
不得不说,李二陛下的基因的确充足强大,一众皇子公主不但才调横溢,更是颜值出众,特别是这些个公主们,非论年纪大小,一个赛一个的标致,气质更是出尘脱俗。
长乐公主与城阳公主齐齐敛裾行礼:“越国私有礼了。”
房俊这会儿多少对于城阳公主亲身登门要求随行南下的动机也有了些测度,笑着说道:“恰是如此,且不说吾等乃是嫡亲,单单微臣与杜二郎自幼一起长大,早些年更是掏心掏肺的玩伴,我们便无需说那些个外道话。对了,杜二郎眼下可有甚么忙的?不若一起南下,微臣路上亦能多一个老友,一起畅谈风月、对酒当歌,亦是一件快事。”
长乐公主唇角撇了一下,刹时隐去,没有吭声。
“二郎返来了。”
却没想到到底还是有人追上门来,且是平素最为清冷分歧群的城阳公主……
嘴里说着话儿,眼神扫视了一眼一向默不出声的城阳公主。
女人是感性的,在她们的天下里极少正邪善恶之辨别,有的只是喜好与不喜好。当一个男人能够征服她的身心,那么她就情愿奉献本身的统统,哪怕丢掉庄严也甘之如饴;反之,即使你千万般好,掏心掏肺甘为鹰犬,获得的也只是讨厌与嫌弃。
房俊眉头微蹙,本身比来几年与杜荷非常反面,干系渐行渐远,固然比来因为李承乾的原因略有和缓,却也是面和心反面,高阳公主未曾出嫁之前在宫里与城阳公主这位脾气清冷、足不出户的姊妹也不算靠近,本日怎的俄然登门?
内心却悄悄腹诽,此人何止是认亲?越是靠近的人越想着要动手,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的确禽兽不如……
“奴婢见过越国公。”
也算是在姊妹面前给房俊的面子,维系他一家之主的职位……
门子道:“回二郎的话,是城阳公主的车驾,正在后宅与殿下说话儿。”
房俊靠在椅背上,温言微微一哂,道:“这有甚么奇特的?某固然与杜荷不大敦睦,但杜荷与太子的干系却非常靠近。太子这小我性子温和,柔嫩寡断的,必然是揣摩着房陵杜氏现在与关陇贵族越走越近,今后阵营敌对,便能够拉拢。杜荷也不是傻子,判定情势感觉太子的位子还算安定,天然便要投奔过来。本日城阳公主前来,便是杜荷向某表达的美意,大师同为太子效力,以往的恩仇纠葛就不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