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免会碰触到男人的肌肤,不是那么白净细致,却紧致健硕,长乐公主感觉本身浑身都仿佛置身于蒸笼当中,呼吸有些粗,身子微微发烫。
顾不得疼痛,顾不得涌出的鲜血看着是那么的瘆人,她只想着必须尽快给房俊的伤口包扎。
包扎结束,长乐公主将药箱清算好放在一侧,坐在床头,问道;“现在该如何办?”
房俊并未有多余的行动,就只是搂着纤细的腰肢,呼吸着青丝之间氤氲着的香气。
手掌被一只刻薄温热的大手紧紧握着,她试了一下想要抽回没有得逞,便听之任之。
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将统统禁卫都给赐死吧?这些禁卫皆是勋戚以后,除非证据确实,不然岂能因天子之迁怒便十足赐死?大唐律法当中,出去谋逆大罪,再无“连坐”这一条。
长了公主罕见的大发娇嗔。
房俊嬉皮笑容,小声道:“殿下不必担忧,现在想必海军兵卒已经将这处庄园团团包抄,但是因为投鼠忌器,担忧微臣被禁卫勒迫起来,以是才不敢冒然冲杀出去。稍后殿下大能够名流备车,说是要出去玩耍,他们不会拦着,您出去以后便去见苏东方或者裴行俭,让他们大胆杀出去便可。”
长乐公主松了口气,将纱布递畴昔。
男人健硕的身躯不但有着无与伦比的安然感,更披发这一种诱人的气味,令她有些迷醉。
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自从生下来那一刻便享用着世上最高贵的奉侍,即使本身的脾气再是倔强、再是外柔内刚,却也仅止是一个被重重保护着的女人罢了,她本身都未曾想到过当拿起匕首划破手指的那一刻能够那么的不管不顾,那么的判定凌厉。
天子,也不成能为所欲为。
“嗯……不是!你此人脑筋到底想些甚么呐?存亡关头,端庄一些!”
房俊附在床榻上,只感觉伤口已经过最后没擦拭一下都会狠恶的蜇疼,直至已经垂垂没有了感受,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扣问。
那样一来全部朝堂都得闹腾个底儿朝天……
长乐公主垂着头,借着微小的亮光,重新拿了一块洁净的纱布,想要给对方包扎伤口,却发觉不大合适。因为对方的伤口在肋下靠近后腰的位置,以是只要将纱布绕着对方的腰身缠几圈才气将伤口包扎住,不使涂抹好的金疮药脱落,但是如此一来,本身势需求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