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瞪着这厮,气得眼皮子直跳。
您让我归去官复原职也就罢了,可还是将晋王放在兵部算如何回事儿?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一个衙门也只能有一个主事之人,政出多处、令属不清,这不是只等着扯皮么?
“嗯,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
“王德!”
沉吟了好一会儿,李二陛下方才摇点头,感喟道:“此事到此为止吧,那些关陇后辈也的确是过分了一些,承范担负吏部尚书,乃是朕与政事堂一同推举,成果还是被那些家伙到处制约,的确没法无天,现在敲打他们一顿,或许也能让他们收敛一些。”
当然承认是千万不敢承认的,承认本身想跑岂不是找死?只得赔笑说道:“陛下曲解了,微臣夙来对陛下之敬佩如同滚滚河水,连缀不断,只感觉千古帝王无人可与陛下对比,纵是三皇五帝亦要稍逊功劳,秦皇汉武亦要略输德行……”
房俊忙道:“陛下曲解微臣了,微臣是在想如何更好的帮助晋王殿下……天然是情愿归去兵部的。”
一向在外头的王德闻声从速小跑出去,躬身道:“陛下有何叮咛?”
李二陛下提及此事,就是在警告他定要与长乐公主保持间隔,不然如果因为他的原因导致长乐公主不肯意结婚……哼哼,琼州还是有些近了,或许风景娟秀冰天雪地的北海更合适一些……
李二陛下冷哼一声,面色阴沉,不见喜怒,让人摸不清设法。
你这厮满肚子坏水儿,雉奴弄不明白是如何被你坑得弄了一多量军器,吓得魂不附体,莫非朕还不晓得嘛?
李二陛下拈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发明茶水已经温凉,遂放下茶杯,转过甚看着一侧的窗户。
他很清楚房俊的才气,身在核心尚能够将兵部高低掌控于股掌之间,如果回了兵部,雉奴那里是他的敌手?
李二陛下从速竖起手掌,怒道:“你滚不滚?再敢在朕面前聒噪,信不信朕……”
窗外北风凛冽,墙角树梢另有未曾熔化的冰雪。
话未说完,房俊已经了赶紧躬身:“微臣谨遵陛下旨意,这就辞职。”
哦,这个大略是真的,这厮家财万贯,素有点石成金之术,想必也看不上衙门里那点儿赋税,冒着一个贪腐之罪名占为己用,想必是不屑为之的……
内心的刺多了,不免动一动就扎得难受,万一疼得受不了想要干脆将这些刺一股脑的都给拔了……那可就大事不妙。
本身如果不叮咛几句,雉奴能被他给玩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