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只是这千头万绪,时不我待啊……
目睹房俊面色不善,高侃心中惊惧,抬手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谨慎翼翼道:“大帅,是长乐公主的车驾,说是要前去终南山的道观为陛下祈福,以是末将感觉该当知会您一声……”
李二陛下见她如许一幅羞不成抑的模样,不觉莞尔,心头一丝丝愁闷之情也伸展开来。
徐妃吓了一跳,俏脸煞白,惶然道:“陛下不成!”
设置关卡之时,房俊便下了严令,不管是谁都要一视同仁,不然这长安城内权贵多如狗,这个卖个面子先行一步,阿谁赏个脸通融一二,这关卡岂不是形同虚设?
房俊无语。
现在才子劈面,心中却纯粹得并无一丝邪念……
萧瑀披着一件蓑衣从一旁的营帐当中走出,来到房俊马前,用斗笠遮住雨水了望一番圜丘的进度,口中感喟道:“早不下雨晚不下雨,恰好这个时候下雨,明日便是祭天大典,赶上如许一场雨,怕是有些不吉。”
抬头看了看天气,房俊忧心忡忡道:“太史局那边说这场雨并不会持续太长时候,可瞧着着密密的云层,怕是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了,万一影响到祭天大典……真是费事啊。”
房俊一愣:“长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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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真是某个王公贵戚,高侃才不会颠儿颠儿的跑过来扣问房俊。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高侃亦是一身蓑衣,从关卡出大步流星的跑过来,浑然不顾溅了一身泥水,来到房俊马前,见礼道:“启禀大帅,关卡那边堵了太多人,有人意欲先行通过,不知可否准其通行?”
翌日凌晨,天空阴霾,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轻风拂动,凉意沁人。
房俊恼火道:“军令如山,岂可变动?便是亲王皇子来了,也得乖乖的列队等待盘问,不然万一出了不对,谁承担得起?不管是谁,断无先行通过之理!”
到底是年纪大了男儿雄风减退式微,亦或是当真已经上升到离开肉欲、更需求精力满足的境地?
李二陛下忍不住捂着额头,苦笑道:“爱妃放心,朕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淫邪之念,只是看到你容颜如画、气质澹泊,与这安好夜色相得益彰,故而心生垂怜,忍不住吻了一下罢了,绝无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