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殿下不是根同僚约好了么?但是另有事?”
韩王妃顿时明白,这厮本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不是说好了吃鱼喝酒么?看到咱凑上来了结立马拆伙,咱就这么不受待见?
如许一个皇室后辈,又是代表皇室颜面的大宗正,一旦被房俊给揍一顿,惹起的风波足以使得全部皇族都动乱不安……
便摁着房俊的肩膀,将他摁着坐到椅子上,一迭声的令侍女从速上菜,本身则陪坐在房俊身边,笑眯眯道:“别的事临时不说,从速坐下来用饭,别管甚么事儿,待会儿让王爷敬你几杯,给你赔罪。”
那管事苦着脸道:“老奴无能,拦不住啊……”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马周道:“这厮脾气不好,估计这回韩王殿下有难了。”
论官职,他固然是门下省最高长官,究竟上大权在握的三位宰辅之一,但是毕竟资格短浅,在房俊、李道宗这写个功劳之臣面前尚且落鄙人风,更何况是资格满朝称冠的萧瑀?
几个门子连带管事就跟在身后,止步站在门外,一脸难堪的看着李元嘉:不是吾等不拦,实在是不敢拦,也拦不住啊……
李道宗却点头道:“二郎当然棒棰,倒是个讲事理的,只要韩王能够分辩清楚,想必也不会过分放肆。毕竟以韩王之态度,这么做无可厚非。”
的确是神默契啊……
现在的韩王殿下可不是几年前略显青涩的时候,本身才调横溢,少小便被誉为神童,现在更是修身洁己、表里如一,名誉越来越高,以往另有一些不平他这个大宗正的皇族后辈,眼下却各个对他非常推许。
刘洎心说咱这个侍中的确窝囊,好歹也是当朝宰辅啊,你们一个两个的何曾放在眼里?
马周不得不表示担忧。
李元嘉忙道:“临时拦他一拦!”
喂!
马周苦笑道:“但愿如此吧……昨夜全城戒严,出动的巡捕、衙役非常抓了一些趁乱盗窃的贼盗,这会儿大牢中已经人满为患,本官还得赶去措置,不然乱哄哄的不成模样,就先行告别了。”
又说了几句,亲兵牵来马匹,房俊便翻身上马,冲着几人一抱拳,在亲兵簇拥之下向着靖善坊小跑着行去。
正说着,外头一个管事慌镇静张跑过来,大喊小叫道:“王爷,不好了,越国公登门求见!”
奉求,你都不消问就晓得是我让你兄弟亏损了?
李元嘉敷衍道:“吾已经根同僚约好共进午膳,也能小酌几杯,这就赶着畴昔,免得早退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