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王文度还是太子妃的堂兄……
程咬金环顾帐内众将,面庞阴沉,目若铜铃,咬着牙怒斥道:“本帅与诸位不但是袍泽,更是手足兄弟!战阵之上同生共死,毫不相负!谁若心存龌蹉,只知私利,罔顾大义,届时休怪本帅不讲情面,王文度便是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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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远,程咬金始终无动于衷。
他的确看不起这类世家后辈,眼里只要家属好处,何曾将国法军纪放在眼里?只觉得本身不敢杀他,却完整健忘了行军在外、军纪至上,即便是皇子出错,身为主帅也还是杀得!
众将轰然应喏:“大胜!大胜!大胜!”
李二陛下略微点头,身后的诸遂良便走上前去将战报接过,回身放在李二陛上面前的书案上,然后仔细心细的眼看火漆封印,确认无误,这才取出小刀将信封裁开,取出此中信笺,交给李二陛下。
王文度亡魂大冒,嘶声道:“大帅!此事措置不公,末将不平!还请大帅向陛下通报,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末将美满是被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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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攻略建安城,则向南能够沿着靠海的平原地带一起南下,直抵半岛尖端的卑沙城,向东南直奔鸭绿水畔的泊汋城,向东可到达辽东重镇安市城,实乃辽东一地的交通要道,陆路咽喉,自汉朝以来便是辽东地区的财贿通衢。
以是他不肯意去在争储当中站队,只想一心一意的尽忠陛下,这便足矣。
但是若不杀,军心没法平复,不但会导致士气低迷,乃至有能够在某一刻激发连锁的反应,形成极其严峻的结果。
唐军主力在攻陷远东城以后,当场休整一番,然后迅即南下,直扑建安城。
站队不是说说罢了,是要有所表示的。
“诺!”
躺在程咬金身后的王文度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吊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腿,鲜血从手指缝间汩汩的流出来,惶恐欲绝的叫道:“大帅,饶了我吧!”
他想不明白程咬金为何俄然狠得下心杀了本身,莫非当真就认准了太子能够坐得稳储位,一向到将来顺利即位?不然本日杀了他,必定恶了晋王殿下,一旦晋王今后即位,难保不对程家抱以成见……
但是现在一旦杀了王文度,晋王在军中本就亏弱的力量又减少一分,会以为本身只是因为王文度冒犯了军法,不得不杀么?
薛万彻本就是个粗人,现在见到程咬金背负压力严惩王文度,心中爱护,又听了他这番话,顿时浑身打了鸡血普通,瞋目圆瞪,大声道:“大帅放心,末将一把子力量没出使,必将顺从将令,有进无退,唯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