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亲兵被摁倒在路上的泥水里,柴哲威都将近疯了!
老子被你差点摁在泥水里,现在竟然反咬一口说老子无事生非?!
摆布天然明白房俊的心机,纷繁笑道:“不像不像,那里有一点像?”
“喏!”
想到这里,柴哲威内心愈发错愕,奋力摆脱出一条手臂,狠狠抹了把脸,将脸上的雨水抹掉,大呼道:“房俊,老子就是柴哲威,你这般欺侮于我,将朝廷体统放在那边?速速将老子放了,不然定与你不死不休!”
又有人道:“你还别说,的确有几分类似……只不过谯国公乃皇亲国戚,高大威武一表人才,此人却贼头贼脑一脸鄙陋,就好似大伯子要钻进兄弟妇妇被窝也似,嘿嘿。”
柴哲威只感觉胯下一凉,一股寒气蓦地升起。
只能忍气吞声,制止身边兵卒想冲要上去讨个说法,阴着脸道:“既然越国公夜晚雀盲,没认出本帅也情有可原,到底也不过是一场曲解罢了。越国公别放在心上,就请速速回营吧。”
亲兵部曲纷繁冲了上去,先夺走了柴哲威手里的佩刀,继而将其扭臂擒拿。
御史台、大理寺、刑部,那可都是他的人啊……
这个棒棰莫非真敢给老子一发?
娘咧!
几个兵卒上前摁着柴哲威的脑袋,意欲将他摁在尽是泥水的地上。
按理说,这不成能。
柴哲威吼怒连连:“放开老子!老子是当朝国公、左屯卫大将军,尔等不要命了嘛?”
更何况现在夜黑下雨,时候这厮咬定了入夜认不得人,只说是思疑有人冒充意欲靠近虎帐,说不定还真能逃脱罪恶。
柴哲威离开毒手,抹了一把脸,怒喝道:“都给老子站着!本日谁敢走,老子杀他百口!”
从速缩在亲兵身后。
本身好歹也是当朝国公、左屯卫大将军,皇亲国戚!这般射杀本身,他本身能逃得掉律法的制裁?哪怕太子再是保护他也不可!
杀人不过甚点地,房俊你个王八蛋你要将老子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才算舒畅是吧?
房俊骑在马背上,看着被雨水淋得落汤鸡普通的柴哲威,呵呵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牙,都到了这等境地,还敢冒充谯国公?哼哼,来呀,将此獠当场擒拿,押回大营,老子十八般大刑服侍着,看看他还嘴硬到何时!”
还是留在他身边保护的几个亲兵一把翻开首上的斗笠,从背后取太长弓劲弩,拉弓搭弦对准了正提刀在手的柴哲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