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以为房俊这是在哄着兕子玩儿,以这小子对兕子的宠溺程度,绝对无能出这么一件离谱的事情讨兕子欢心!
房俊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另有甚么不管顺风顺风,皆能自在飞行?
“如许啊……”晋阳公主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见到房俊一副很希翼的模样,便再也憋不住笑,咯咯娇笑道:“姐夫当兕子是笨伯么?父皇给你安排的都是大事啊,兕子如果去跟父皇讨情,岂不是担搁国事?高祖爷爷有明训,《贞观律》亦有规定,後宫不得干政!父皇会恼了兕子的。”
没有风,那么大的船如何飞行?莫非靠人用桨划?
“新式海船的试制环境如何?”李二陛下在宫女的奉侍下脱去甲胄,大马金刀的坐在软塌上,用一方乌黑的手巾擦拭额头的汗水。
“呵呵!”李二陛下调侃的笑了一声,他发明本身现在越来越喜好听房俊说话。
李二陛下却气得脸都青了!
晋阳公主喜翻了心儿,一想到将来有一艘劈波斩浪纵横无敌的大唐战舰事以本身的名字定名,顿时冲动得搂住房俊的脖子,凑上小嘴儿,用力儿的在房俊脸上亲了一口。
“御花圃的水池……”房俊偷偷瞅了李二陛下一眼,见到李二陛下几次对他使眼色,内心极度无语。造一艘水池里的游船画舫倒是轻易,可毕竟晋阳公主身子肥胖,这万一玩耍的时候沾了冷水,那结果极其严峻。
这时候听到造船,顿时来了兴趣,跑畴昔拉着房俊的手,大眼睛瞪得溜圆:“姐夫还会造船啊?”
可现在又不能直接驳斥房俊的说法,没见到兕子欢天喜地的欢畅模样么?本身如果直接反对了房俊,兕子必定不欢畅,等兕子不在的时候,在警告房俊一番好了,不要老是干一些离谱的事情……
李二陛下听了房俊这番话,差点把胡子揪下来……
“呀!”
越看这货的一张黑脸就越来气,李二陛下没好气的摆摆手,说道:“从速将手头的事情都安排好,莫要误了西征大事!”
谁叫人家既是李二陛下的戚侄,又是半子快婿呢?
但是李二陛下你就直说不可就完了呗,咋滴你怕获咎闺女,就让我来唱黑脸?
这小子太混账了……
晋阳公主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摆出一副公主架式:“房侍郎请自便,不过如果不能每隔三日入宫给本宫讲个故事的话,本宫会跟父皇说,你偷偷的打本宫PP……”
李二陛下无法的撇撇嘴,让你安抚一下兕子,不要再想着在御花圃里荡舟罢了,犯得着这般吹得没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