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部下用力,将长乐公主纤细的娇躯拽进怀里,一把揽住柔嫩的腰肢,伏在她晶莹如玉的耳廓旁,轻声道:“臣有罪……”
长乐公主羞囧难耐,只感觉本日这厮侵犯性很强,令她有些抵挡不住,心中慌乱,未及沉思这番话语,下认识便到:“你要如何赔偿?”
到了酉时,房俊用过晚膳,也不问长乐公主为何不来相见,让侍女沏了一壶好茶,斜倚在丹室窗前的软榻上,从书架上随便训了一本书,有滋有味的翻阅起来。
山中清幽,雨声便显得格外清楚,雨滴落在花树的叶子上,沙沙作响,伴跟着凉沁沁的晚风,令人非常舒爽风凉。
固然自知已然堕入情网,心中即便再是制止,却也晓得这一步大略迟早都会到来,但绝对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等几近是被用强的环境下产生。
以是她有些惊骇,莫非此人筹算更进一步,将本身……
内心却忍不住腹诽,您和越国公都那样了,那越国公就如同我们的主子普通,天底下那里有奴婢撵主子的?
或许正如他口中所言,既然被外人讹传他与本身有私交,故而遭到诸多惩罚和诽谤,那还不如干脆将讹传坐实,再遭到惩罚与诽谤,起码不算是冤枉。
不知何时降下的细雨沙沙的洗刷着窗外的花树,清冷的风带着些许水气,从敞开着的窗户吹进丹室以内,将高涨的火苗浇熄,沸腾的热血也垂垂平和,室内只剩下喘气声。
房俊手里捧着册本,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彻夜长安城内怕是不承平,微臣无妨在殿下这边求一张床榻,暂住一宿。”
长乐公主身子今后缩了缩,又羞又恼,瞪着房俊警告道:“你可别胡来,此处乃是本宫清修之地,如果你敢胡来,本宫定要奉告父皇,治你一个轻渎公主之罪!”
最可爱是此人嘴里说着“微臣知罪”,手底下却涓滴未曾游移半分,吃定了她不会当真将此事奉告父皇砍了他的脑袋……
房俊目光盯着她,缓缓说道:“如何能是胡说八道呢?本就是微臣肺腑之言。微臣背负骂名多年,这番委曲便是倾尽黄河之水亦难以洗脱,既然这辈子老是要被人这般讽刺漫骂,那还不如干脆就将那些人测度之事一一做了,那他们就算再是漫骂,微臣也认了。”
归正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些事情无需心急,下一次逮到机遇,软磨硬泡一番,说不定就得偿所愿了……
房俊天然晓得她外柔内刚的性子,只能熄了内心龌蹉的设法,不敢逼迫过火,不然必然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