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俊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长乐公主,慢悠悠道:“坊市之间传闻你我之事,微臣为此多次遭到陛下惩罚,更被韦正矩之流嫉恨。但是微臣与殿下之间却清明净白,敢问殿下,微臣凭白遭到这些委曲,您该当如何赔偿?”
不然被越国公嫉恨在心,该日枕头风一吹,她们的了局惨痛着呢……
提及当年之事,长乐公主只感觉本身脸上发烫,目光游移不敢与房俊炽热的眼神对视,期呐呐艾道:“当时候为了遁藏贼人追杀,不得不做出权宜之计,慌乱之下有些打仗也是普通,谁推测你竟然这般龌蹉?的确有辱斯文!”
房俊没有让她过量猜想,俄然从坐位上起家,长腿一跨,便从茶几的劈面来到长乐公主身边,一把攥住她纤细柔嫩的玉手。
房俊手里捧着册本,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彻夜长安城内怕是不承平,微臣无妨在殿下这边求一张床榻,暂住一宿。”
到了酉时,房俊用过晚膳,也不问长乐公主为何不来相见,让侍女沏了一壶好茶,斜倚在丹室窗前的软榻上,从书架上随便训了一本书,有滋有味的翻阅起来。
山中清幽,雨声便显得格外清楚,雨滴落在花树的叶子上,沙沙作响,伴跟着凉沁沁的晚风,令人非常舒爽风凉。
而房俊口中所言将那些人测度之事一一做了,岂不就是要让那些测度尽皆变成究竟?
宽松的道袍将纤细窈窕的身姿袒护起来,却讳饰不住那小巧的曲线。长乐公主将一头青丝随便的绾了一下,用玉簪牢固,暴露苗条如玉却种满红莓的脖颈……
知罪知罪,你如果知罪,倒是放过本宫啊!既然知罪,却不但毫无停手之意,反而不竭的侵袭,这是甚么意义?
耳畔又传来那句可爱的言语:“微臣知罪……”
倒更似在撒娇……
长乐公主坐在寝室以内,左等右等还不见房俊分开,便打发侍女去撵人,侍女为莫非:“越国公喝茶看书,奴婢如何敢撵?”
房俊耍赖不起,目光巡梭着道袍下的娇躯,只感觉心中又有些发热,方才冷却的血液垂垂沸腾,腆着脸道:“要不让微臣奉侍殿下沐浴吧,鸳鸯戏水,比翼双飞,那可真真是人间极乐……”
话一出口,便觉不当,待见到房俊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明白过来,娇羞无穷道:“你此人哩……胡说八道些甚么呢?”
这厮得偿所愿,现在天然对劲非常,伸手出来衣摆下抓住那只秀美的纤足,柔声道:“你有情,我成心,天然如高山流水普通顺畅天然,殿下又何必羞赧嗔恼,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