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以后,长孙汉终究在康居国境内,遭受阿拉伯军队。
长孙汉上前两步,见礼以后说道:“鄙人乃长安长孙家后辈,奉家主之命,有一封信交给大帅。”
元畏轻笑一声,道:“若说经商贸易,长孙兄当然胸有成竹,可提及这排兵布阵、临敌对战,我们薛司马可绝非浪得浮名。薛司马不但是越国公的亲信爱将,更得军方一众大佬喜爱,那但是实打实的本领。碎叶城不成守,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但是正因如此,如果调派主力驻守城中,待到敌军攻城之时轻敌粗心,说不得就要栽一个大跟头……只是这碎叶城当初修建之时过于仓促,现在地基已然下沉,导致墙体多处呈现裂缝,平素当然看不出甚么,但如果敌军采取攻城东西猛攻,等闲便可使得整片城墙倾圮。故而必定加固,薛司马才好带领军中敢死之士埋伏此中,待到敌军雄师猛攻不下,再乘机冲杀而出,定能杀得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大胜一场。”
听闻长孙汉的话,一队标兵不敢擅专,从速将长孙汉几人捆个严实,然后放在马背上押回雄师当中。
行了数十里,回顾已经望不见碎叶城的城门楼,长孙汉这才带领几名亲信,骑着马快马加鞭,很快离开大队,向着西南边车马急驰。
将长孙汉颠簸得七晕八素,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
“嗯。”
兵卒们更是心惊胆战,这般违逆军令,一经查实必定严惩不怠,谁敢往外说?
长孙汉一愣:“阿拉伯人正快马加鞭而来,前锋间隔碎叶城亦不过数百里,用不了几日便至。这个时候补葺城墙,又有何用?薛司马下达号令,差遣统统商贾将货殖尽皆撤往轮台城,难不成另有死守碎叶城的筹算?”
叶齐德让人将丝绸接过,拿在手里,只感觉布料轻巧柔嫩,灯火照在上面,闪动着晶莹津润的光芒,不由得爱若珍宝,对摆布武将感慨道:“丝绸之术,汉人天下无双,瞧瞧这布料,不父亲即位之日祭拜先知的时候穿得那间袍子的料子还要好,真是宝贝啊!”
几个部下松了口气,从速将城门关好,又峻厉叮咛四周的兵卒,千万不成泄漏出去有人偷偷出城。
“我是叶齐德,军中主帅,你是何人?”
长孙汉顿时有些无语。
元畏摁着腰刀的手紧了一紧,问道:“人在那边?”
元畏道:“事不宜迟,快快出城。如果出了不对,牢记咬紧嘴巴,勿要将吾连累在内。”
“老子要你教?速速依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