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不解,长孙家人丁畅旺,固然长孙无忌的儿子这几年死了好几个,但是活着的也很多,再加上近支堂亲之类,走在路上碰到几个不也是平常?
陛下夙来刚烈威武,岂能任由此等事产生,且听之任之?
待到长孙淹被带下去,长孙温往前凑了凑,小声问道:“大兄此番回京,但是要帮忙晋王殿下追求储君之位?”
晋阳公主笑吟吟的看着她,嘲弄道:“那姐姐是当真讨厌长孙冲呢,还是怕传出闲话,惹得姐夫不欢畅?”
“嘻嘻!”
但是再是“率性而为”,再是“豪放放荡”,礼法到底还是存在的,如果姊妹三人共伺一夫,那还了得?
摆布不过是夺嫡罢了……
晋阳公主娇俏的翻个白眼,纤细的腰肢挺得笔挺,正襟端坐,抿嘴道:“旁人不知姐姐心机,mm又岂能不知?姐姐不必在我面前这般抛清。姐夫英挺阳刚、文武全才,乃是天下少有的豪杰,这长安城里里外外不知多少名媛贵妇心生倾慕,便是姐姐亦钟情于姐夫,实乃平常,何必这般遮讳饰掩、口是心非?”
浑然不在乎东宫的反击打压,父亲所绸缪之事已经呼之欲出。
长孙冲放下茶杯,淡然道:“多余的话无需多问,问了也没用,只需服从号令便可。稍候,派人去联络一下谯国公,就说你要亲身登门拜访。”
而上行下效,使得端的社会的民风过于开放,使得后代诸多儒者痛心疾首……
都怪本身一时粗心,没想到竟然是长孙冲潜返长安,这才被他拿下。不然本身有东宫撑腰,谁敢堂而皇之的将本身圈禁起来?
他也很聪明,长孙淹现在乃是东宫的人,长孙家上高低下只要不想与东宫完整撕破脸面,就没人敢动他,乃至包含父亲在内。
而长孙冲潜返长安,不但不低调哑忍,反而一脱手便将长孙淹拿下,那么他此行之目标已经昭然若揭——必定是针对东宫有所行动,不在乎完整撕破颜面。
以是就算能够绸缪胜利,兵变也好刺杀也罢,将太子推下储位,乃至陛下回京以后情愿以晋王为储,但是长孙家岂能安枕无忧?
长乐公主又羞又恼,很想狠狠的怒斥这个小丫头一番,但是到底是本身心虚,见到她一副“我不平但是我又不敢抵挡”的神情,心中一软,再不忍喝叱。
长孙温未几理睬,独自来到门厅以内上马,让家兵守在门外,本身则亲身上前拉开车门。
因为囚禁长孙淹之事不能别传,不然东宫那边必然前来施压要人,故而长孙淹让人直接将长孙淹押到花厅以内,长孙冲也来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