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老子坐在火药上守着库房,等着你们在前边分出胜负,然后决定是生是死?

此言一出,满屋沉寂。

言语当中,模糊有些镇静。

若能鞭策外甥登上储位乃至皇位,那天然是天大的功德,可即便不能,他也情愿跟从长孙无忌搅合一番,将李唐皇室搅得底朝天,方消心头之恨……

这绝非许敬宗杞人忧天、胡思乱想。

许敬宗下认识的点点头,锻造局丢了没事,叛军并不能出产火器,可一旦库房当中的火器被叛军获得,以之攻打皇城,那可就大事不妙。

柳奭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一脸端庄的许敬宗,心底哂笑,也有些佩服。似许敬宗这等资格,面对书院这群天之宠儿的时候,亦要这般谨慎翼翼、曲意巴结,其心性可谓能屈能伸,实在是短长。

年青人好胜打动,兵戈不要命,这都是功德,但真正存亡攸关的时候,却很难死守本心做出精确的决定,这是无庸置疑的。

许敬宗又点点头,有些欣喜。

岑长倩见到柳奭并未因他架空许敬宗进而打劫锻造局内批示权而有所不满,不由得送了口气,见礼道:“非是鄙人狂悖,而是眼下局势危急,吾等受太子诏令死守此地,唯有以此身躯、一枪热血以报太子信重!只是存亡攸关,难保有些人见风使舵、轻易偷生,故而不得不如此。”

抬眼看了看,火线齐王府的大门已然翻开,长史阴弘智快步走出,三两步来到石阶之下,到长孙无忌面前躬身见礼:“鄙人见过赵国公。”

内心不由好笑,由岑长倩与欧阳通的态度,便可见许敬宗平素在书院里毫无威望可言。不详确想也能了解,书院大权尽在房俊之手,李二陛下固然是名义上的书院大祭酒,但是对于房俊极其信赖,任其施为。而以房俊之手腕,背后又有李二陛下撑腰,天然大权独揽,旁人要么凭借其下,要么一脚踢开,绝无分庭抗礼之能够。

岑长倩见到许敬宗连连点头,便说出他的企图:“……既然库房当中的火器乃是重中之重,那么天然需求一个能够在存亡攸关的时候做出最好决定之人去坐镇看管,此人非主薄莫属!门生已然派人在库房附近埋设火药,如果当真事不成为,不能禁止叛军进入库房之时,还请主薄引燃火药,断绝叛军的念想,毫不能让库房当中的火器流入叛军之手!”

许敬宗可不想招惹这群较着在叛军压力之下逐步暴躁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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