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羡大步入内,来到李承乾面前,单膝下跪实施军礼,道:“启禀殿下,末将奉玄武门守备虢国公之命,前来向殿下禀告战况。”
李君羡手里捧着茶杯,肃容道:“左屯卫大将军柴哲威集结军队突袭右屯卫营地,更有荆王带领万余皇室军队从旁帮手,气势汹汹。不过右屯卫早有防备,临敌稳定……”
李承乾反手握住太子妃的手,想起之前那几年,本身迫于储位难保进而堕入偏执所做出的那些不成理喻之行动,又是惭愧又是好笑,轻声道:“放心,眼下看来局势当然危难,但实则并没有那么不堪,只需对峙至东征雄师返来,数十万雄师必定拱卫社稷、维系正统,那些乱臣贼子只能黯然结束。”
宗子李象不知从那边寻来一柄木刀,正捂在手里胡乱挥动,口中“呼呼喝喝”仿照着打斗的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局势生长至眼下这等模样,即便是城府深沉如长孙无忌,也不免忧心忡忡、面带笑容。
这可费事了……
李承乾忙道:“起家说话。”
又让侍女奉上香茗,见到李君羡坐在椅子上饮了一口茶水,这才问道:“玄武门外战况如何?”
然后将木刀珍而重之的放在一侧的茶几上,连蹦带跳的来到李承乾身边,蹲下去扬起小脸儿,眨了眨吵嘴清楚的大眼睛,问道:“父亲,宫里的人说外头有叛军要谋朝篡位,还要侵犯父亲,这是真的么?”
弘文馆一侧的值房内燃着地龙,李承乾脱去身上的冠冕袍服,沐浴以后换了一身简便的装束,正坐在地席之上,内奉养上几样简朴精美的小菜,享用着早膳。
之前的运营当中,统统的本源都是废黜东宫,而后搀扶晋王上位。一旦这几步达成,即使东征雄师返回关中,面对既定之究竟,即便是李绩、程咬金、尉迟恭等人,也不得不接管实际,除非他们情愿将天下推入烽火动乱当中,成为帝国罪人。
又如许一支强军戍卫玄武门,柴哲威与李元景当然无可何如、一败涂地,可关陇门阀若想攻陷玄武门,一样凶多吉少!
“右屯卫实乃国之干城也!”
李承乾自当年坠马以后,不但腿骨筋络受伤,便是脏脾也有着些微破坏,固然经过大内太医多年调度,却也未曾消灭病根,以是身材状况始终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