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双手捧着下颌做呕吐状,嫌弃道:“你恶心不恶心?哪有这么夸本身的,不要脸!另有,你若只钟情于我一个,那长乐又算是如何回事?”
女人老是很奇特的物种,面对舔狗的时候她高傲高洁不屑一顾,被人嫌弃的时候又情愿飞蛾扑火不管不顾……
房俊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如兰花普通芬芳的香气缭绕鼻端,昏昏欲睡的房俊精力一振,倏然复苏,一转头,便见到高阳公主如花似玉的俏脸。
这位公主殿下深更半夜洗白白送来门来,本筹算拼着被狗咬一口将事情办成,孰料却被他无情回绝。不管巴陵公主表示很多么淡定、安静,一个女人白奉上门却被人回绝都是一件绝对没法容忍的热诚。
很久,缓过劲儿的高阳公主手指在郎君胸前划着圈圈,问道:“这场仗打到现在,估计也将近先容了,郎君另有那么多的军务要忙么?”
房俊道:“昂!但是我啥也没干!”
“呕!”
指甲掐着一点点软肉,转了半圈儿。
房俊“嘿”的一笑,嘲弄道:“殿下恶人先告状,清楚是您不耐孤单,半夜半夜跑来微臣这边试图勾引。为人臣者,给殿下分忧解难乃是分内之事,天然鞠躬尽瘁,精尽而止……嗷!”
摇点头,回到书案以后喝了口茶水,凝神持续措置公事,却发觉底子静不下心。不得不承认,这位平素予人率性桀骜的巴陵公主一旦褪去外壳,暴露内里的柔滑,竟然有一种娇媚至极的风情,那种与平常时候人设截然分歧的反转,充满了魅惑。
“啥也没干?”
房俊想说有点,固然他对巴陵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如许一个容颜娇美的金枝玉叶表情暗属情愿一夕云雨,是个男人就会对劲,但除非他想作死,不然嘴上决不肯承认。
房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将小巧娇躯搂在怀里,笑道:“编筐编篓,全在收口,现在固然上风尽显,关陇败局已定,却也不敢粗心,谨防叛军奋力一搏、玉石俱焚,固然这个能够不大……对了,柴令武那厮觊觎‘谯国公’之爵位,不但没有试图援救其兄柴哲威,反而让巴陵公主深更半夜的跑到中军大帐,求我在太子面前替其争夺,将爵位转赐于他……哎呀!干吗掐我?”
巴陵公主脚步轻巧,明显表情甚佳,到了门口脚下停驻,回过甚来明丽一笑:“现在想啦?可惜,本宫改主张啦!不过本钱不小,的确有资格还价还价,说不定本宫甚么时候筹算做这笔买卖,再奉上门来也有能够,到阿谁时候再任君采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