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不管何时,易储都会侵害无数人的好处,即便再是雄才伟略之帝王也难以消弭易储所激发的狠恶动乱,以是不到万不得已,断不会等闲提上日程,更遑论是驾崩以后尚要留下易储之遗诏?
谁信呐……
张士贵将房俊送出,站在门口看着房俊跃上马背直奔内重门而去的背影,心中增加几分沉重。
两人进入内城值房,早有亲兵端来酒菜,菜品未几,但很精美,两壶美酒,净手以后别离落座,边吃边聊。
房俊见他神采,便知贰心中所想,感喟一声,道:“别想那么多,记得我说的话,快去处事吧。”
李承乾愣了一下,目光古怪的打量房俊一番,而后略有游移,才小声道:“昨夜临川……当真未曾进入虎帐?”
房俊忙谢过:“微臣入宫之时,被虢国公叫去吃了一些,不牢殿下操心。”
既然张士贵特地等在这里,必定是有话要说……
李承乾坐在靠窗的茶几旁,摆手让房俊免礼,而后体贴道:“孤不知二郎前来,方才通过午膳,这就让人筹办炊事。”
李承乾从速将他制止,笑道:“孤不过是戏言罢了,二郎何必当真?何况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孤又岂会见怪?只不过临川毕竟乃有夫之妇,与唱了分歧,你当谨小慎微,切勿纵情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