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庄严,唯有李泰大声呵叱的声音在回荡。
即便职位超然如萧瑀,平生历经风波跌宕早已宠辱不惊,现在被李泰这般热诚,亦不免面色涨红,硬邦邦道:“殿下此言,让老臣无地自容也。”
只需储位之归属当真呈现波折,那么他们这些皇子天然便会被裹挟进入风波中间,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之了局……
恰好李泰却将此事堂而皇之的在这武德殿直白道来,并且厉声责问……
李泰站在李治面前,气势汹汹、戟指痛斥:“父皇眼下存亡未知,朝野高低正该连合一心、稳定局势,以免被心胸叵测者加以操纵。可不管是程咬金的左武卫亦或是尉迟恭的右侯卫皆全部武装,二者一节制城内、一节制城外,吾想问问晋王殿下,到底意欲何为?”
当初与孙思邈闲谈之时,偶尔提及牛痘防疫之法对天花极其有效,孙思邈虽不明就里,但听上去的确合适医理,遂用心研讨,只可惜房俊对医学之道只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不能有涓滴帮忙。
以往他们繁华繁华、横行无忌依托的是皇子身份,但是眼下这个身份却怀中之璧。
武德殿门外一队队“百骑司”妙手顶盔掼甲、杀气腾腾,既有禁扼门禁者严查出入人等,亦有持刀巡查者游走于殿外四周,整处殿宇被里里外核心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入。
很多人面色丢脸,李绩比李孝恭还要完整,直接将诸人囚禁于此,连本身的靠近之人都不能随便收支通报动静……
房俊走入殿内,两帮人马正剑拔弩张。
而局势窜改之底子,便在于父皇一旦遭受不测,事前到底有否留下遗诏……
太子、魏王、晋王等伴同内侍走出去,李绩喊住房俊:“越国公稍等,另有如果与你商讨。”
储位之争夙来伴跟着腥风血雨,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实乃司空见惯,更何况现在父皇晕厥、存亡未知之时?谁也不想被平白卷入这等风波当中,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了局。
李泰天然晓得这一点,不过大怒之下实难沉着,兼且又是桀骜不驯的脾气,那里管得了那么很多?但毕竟与房俊友情深厚,闻言怒哼一声,不再理睬房俊,目光从一众战战兢兢的兄弟脸上扫过,回身大步进入殿内。
《控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