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义府早生几年跟着李二陛下混,他还敢那般广结朋党卖官鬻爵么?
“娘咧!兄弟我进了考场一看不是房二监考,还满天神佛的谢了个遍!可谁承想监考的阿谁礼部的芝麻绿豆大小的主事,却连续将三个偷看别人答案的考生给摈除出场,吓得兄弟我是连头都不敢抬,三道试题连一道都未答完,这可真是不利催的!”
那位郑兄也瞠目结舌,心道好险,还好咱是在房二的考场测验,真是天不幸见啊……
“这个王八蛋,都说是借的了,竟然敢偷偷的拿跑了?李义府,给老子等着,下次抓到你非得要你都雅!”
那位倒了血霉的只是放了个屁便被摈除的考生大喊冤枉,您是监考不假,可您管天管地还管人放屁不成?
“呵呵,托您的福,是在房二的考场。”郑兄笑呵呵的拱手见礼。
房俊百无聊赖的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态度表达了,想必那些世家门阀也都不是傻子,天然看得懂李二陛下的意义。
只要那些无能之辈,才会在乎监考松弛还是松散,似他这等满腹经纶才调横溢的考生,不管是谁监考,都能妙笔生花文思泉涌,做出一片斑斓文章!
“哎呀呀,那可真是运气不佳!”那位一脸可惜的模样,仿佛是为了郑兄可惜,但是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却如何也掩蔽不住。没错,大师平素玩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狐朋狗友友情甚是不错,但科举测验那但是要排名次的,少一个仇敌,本身的名次天然就能靠前一些。
既然是秀,那又何必过于严峻呢?先前的大门外,本身已经代替李二陛下想世家门阀表达了态度,今后的科举测验,就将是这个模样,谁也别想浑水摸鱼!
那位有些傻眼,房二够意义?看他先前搜身时候的那幅模样,的确恨不得将这些考生全数打发还家,他会在考场上放水?
眼里不容沙子的李二陛下分分钟教他做人……
中间便有人问道:“此言当真?”
考生们交了考卷,有的低头沮丧,有的趾高气扬,纷繁涌出国子监。
门外,那些世家门阀的家仆们早已等待多时,纷繁寻到自家少爷,又是递手炉又是递茶水,过分一点的会有娇俏的小侍女用纤纤的玉指拈着软软的高点喂到嘴边,庇护备至……
说到底,此次的科举测验只是一个过分,是一场秀,是李二陛下对于世家门阀的一次让步,来调换今后真正意义上的科举能够获得这些世家门阀的支撑,起码是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