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脑筋一根筋不会转弯?我们能看得出这一点,旁人天然也看得出,也一样会有不异的疑问。那么我问你,在你尚未完整摸清天子的秘闻之前,是否勇于呼应晋王?”
牛进达蹙着眉头,还是不解:“这些看似有事理,但前提是陛下能够依托忠于他的力量完整击败晋王停歇兵变……眼下尉迟恭打到长安城下,必将激发全部关中驻军的连锁反应,说实话陛下已经落鄙人风,局势极其倒霉,为何仍有表情架空异己呢?”
“要说你此人一根筋呢,在我现在这个职位上,如同顺水行舟,那里是想退就能退?”
“喏!那么将临时辞职。”
说一千道一万,你得坐稳天子的位置,然后才去考虑臣子是忠是奸,如果连皇位都坐不稳被人篡夺,谁忠谁奸又有甚么意义?
牛进达:“晋王这个时候派人前来,很明显是坐不住了啊。”
入夜,淅淅沥沥的雨水还是未停,樊川以南的寺院群落覆盖在秋雨当中,紧邻寺院北侧的虎帐在雨夜当中影影幢幢连绵无尽,无数灯笼火把在雨水当中摇摆闪动,一片凄迷……
程咬金点头,阐发道:“恰是这个事理,以是在对陛下的做法有所疑问的时候,大师都会设法设法的弄明白为何陛下的底气这么足,没弄明白这个,谁也不会冒然呼应晋王,毕竟再小的风险也是风险,既然比及本日,何妨持续等下去?以是你看着吧,在陛下真正的杀招呈现之前,不会有人跳出来呼应晋王的,即便尉迟恭打到长安城下,乃至杀入长安城内,晋王还是会孤军奋战。”
程咬金高低打量这个魏真宰一眼,微微点头,一旁的牛进达起家将魏真宰双手奉上的信笺接过,转呈给程咬金。
魏真宰再度见礼,而后起家,退出账外,返回晋王处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