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满喝着粥不说话,李怀勤却“砰”的一声将饭碗搁在木板搭成的桌子上,怒道:“本王乃是大唐郡王,他安元寿碰甚么号令本王?何况之前本王已经提示做好充分筹办以后再行攻伐,他恰好不听,现在晓得左武卫是块硬骨头啃不下来,就想起本王来了?你去奉告他,本王麾下军队吃饱喝足、筹办安妥自会渡河声援,在此之前,让他免开尊口!”
校尉大呼道:“李、刘两支军队在我们后阵一分为二,一左一右自两翼向前活动,现在已经逼近敌军两侧。”
安元寿心生退意,但现在两军仅仅咬合在一处,只要他敢后退半步,此消彼长之下,敌军必定顺势反攻,到时候己方阵脚大乱,那可真有能够导致大败。
安元寿喝问:“既然到达,何故未曾渡河来援?”
李怀勤昂首看了看黑沉沉的天幕,雨水好似瓢泼普通不但未有停歇之意反而越下越大,估摸了一下时候将近天亮了,点头道:“传令下去吧,我们两支军队一左一右横渡渭水。”
“娘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