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道跪坐在案几以后,面庞严厉,缓缓点头:“那就罢休去做吧,不管任何压力都自有本官来顶住,吾等身为御史,自当恪失职守,维系法度、不畏强权,不能使得身上官袍蒙受半点玷辱。”
御史的政绩是甚么呢?
如果再能与皇家攀亲,就代表着皇家对于此事已经不在乎,既然天子都能宽恕过往,御史台又岂会揪住不放?
最为首要的是封德彝早就死了,人死账消,何必紧咬住不放口?
淮南公主面红耳赤,啐道:“我甚么样人你不晓得?你说这话是思疑哪个?”
倒霉于连合啊……
李乾佑怒道:“恰是因为晓得这些,本官才让你停止弹劾!你可晓得一旦闹开,这件事会产生如何的影响?”
唐临梗着脖子嘲笑:“御史中丞说下官被人拉拢、为人张目,却不知你一味禁止此事,又是被何人拉拢、为何人张目?”
唐临二十余岁,血气方刚,闻言嘲笑道:“御史中丞都不问问下官这些光阴到底汇集了多少人证物证,也不问问封德彝当年到底做了些甚么事?”
封言道面无神采,喝了口茶水,深思很久,叹了口气。
为此,天子必然会从中周旋,将封德彝被弹劾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