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又想起封德彝:“那封德彝一案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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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被翻红浪、鱼水交欢,喘气声伴着床榻吱吱呀呀的声响足足一个时候方才停歇……
身为九五至尊、天下之主,却被臣子们当作一个傻子普通随便操弄,换了谁也不忿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党仁弘本身在广州都督府做下多么事、犯下多么罪,他本身岂能不知?远在广州的时候天高天子远肆无顾忌,可现在回京述职,怎能不防备有人弹劾他?
这话提及来有些沮丧,堂堂天子痛哭流涕出声讨情却极有能够被臣子回绝,颜面何存……但戴胄的确是那样的人。固然不似魏徵那般朴直霸道经常往太宗天子脸上怼,但戴胄也是一个极其死守原则的人,其执掌大理寺十余载,从未对哪一个权贵、官员网开一面,办事手腕即油滑有果断。
夜里又下了雪,却没有多少风,鹅毛一样的大雪“扑簌簌”从天而降,绵密繁复遮天蔽月,很快将大地铺上厚厚一层。
以是党仁弘的了局只能是自作聪明、作茧自缚。
李承乾想了想,点头道:“大略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