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嘉对此非常无法:“不然呢?看哪一个有怀疑就抓起来?实话奉告你,宗室以内每一小我都有怀疑,持续两次兵变,牵涉此中之人不计其数,总不能将宗室一个个全都杀光吧?现在只能谨防死守,别无他途。”
先前房玄龄给了他当头棒喝,就曾提到要重视李承乾的安然,不要觉得叛军被剿除便万事大吉,现在李元嘉又提及此事,可见必不是杞人忧天。
“那你说如何办?”
不法啊。
“这两年家中状况不错,何况这些东西大多是别致物件,实际代价没那么多,大姐收着就是。”
“你是宗正卿,现在宗室之浑家心不定,有人觊觎大宝,防备于已然这不是你的任务么?”
“若非这是大姐家,你便是求着我来,你看我来不来?”
房俊喝了口茶水,面色凝重:“当真到了这般境地?”
这时管事从外头出去,将房家的礼单双手呈上递给李元嘉,恭声道:“房府的年礼已经盘点入库,礼单请殿下过目。”
进了正堂,便见到韩王李元嘉与韩王妃房氏正坐在上首,见到房俊入内,房氏欣喜的招手:“若非送年礼来,你怕是一年也不登一回门是吧?快坐下喝杯热茶暖暖。”
韩王府的妾,在这位房二爷面前连条够都不如,打狗还要看仆人,这位房二爷清算起韩王府的妾,底子无需看韩王殿下的神采,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至于李承乾的声望……早已在李二陛下当年一次又一次的易储风波当中消磨殆尽,短短一年时候即位为帝,还不敷以让他培养出更多的威望慑服宗室。
李元嘉:“……”
房氏点点头:“我兄弟有本事,是个能治家的,那我就收着了。转头我也让人筹办年礼,亲身送畴昔。”
房氏拿过礼单看了一眼,也吃了一惊,看着房俊道:“这也过分贵重了。”
房俊忙道:“倒也不必,我本日来便是奉了母亲之命,将大姐接归去小住几日,毕竟那么长时候未见了,母亲驰念得紧。至于年礼,转头让殿下送畴昔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只看那一张盛放如同鲜花的脸颊,就晓得有多高兴。
他将礼单往房氏面前一放,面无神采道:“你娘家的年礼,你兄弟送来的,如何回赠,你本身拿主张,本王概不过问。”
当然,前提是那些妾侍对韩王妃不恭,如果温驯听话,韩王妃倒也不是一个善妒的……
房俊点点头,堕入深思。
李元嘉反唇相讥:“被自家小舅子时不时打上门来,外人嘲笑我已经够多了,再多笑几声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