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李道立语气不悦:“叔王,莫开打趣好吧?我东平郡王府再是不济,也不至于卖女求荣。”
李神符道:“派人先去跟房俊联络一下,摸索一番看看可否接管补偿,若能接管,几多数额合适,以免我们大张旗鼓的募集钱帛,最先人家却不承认,岂不成了笑话。”
韩王殿下竟然感觉有些幸运……
李神符不得不拉着李元嘉的袖子将其拽住,无法道:“道立不会说话,殿下莫恼,看老夫的面子且坐一坐,可好?”
半点面子都不给?
半晌,李道立恼火道:“这件事固然是叔王你策划,我家卖力实施,可说到底是为了全部宗室的好处,当初很多人都默许了的,如若事成他们跟着占便宜,可现在事败,他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李道立傻眼:“那如何办?”
搞不好弄巧成拙,激愤了房俊更没法清算……
李道立道:“那不如让河间郡王去与房俊谈判一二?他们两人熟谙,干系匪浅,想来房俊能给河间郡王一些面子。”
“娘咧!”
竟然有点心动了,有些耻辱啊。
“娘咧!”
将嫡出的闺女送去给房俊做妾?
李道立不觉得然,天底下那里有不喜好钱的?钱越多的人越是财迷,房遗直又没有死,凭白得一份巨额补偿,就不信房俊不动心。
李德懋忍不住道:“在我们看来的确多了一些,但是以房俊的财力,我们如果只给个三二十万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李神符却点头回绝:“本日之事,孝恭已经极其不满,你现在去他府上求他出面,怕是连门都进不去。你亲身出面,去找韩王说一说吧,他与房家兄弟是郎舅,恰好合适。”
房俊与李元嘉两人在平康坊喝了一顿酒,听了几个曲子,成果途中只要李德懋前来一次便再无动静,使得房俊本想要给李神符那边一个机遇尽快处理事情的心机告吹,两人只得会账拜别,在平康坊坊门外分道扬镳。
李道立忿然道:“将大师都调集过来,任务均派。”
“房二出宫以后与韩王去了平康坊,孩儿前去的时候,两人正喝着小酒听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