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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任何事情的初志、动机都不是敢不敢,而是值不值,衡量利弊以后以为有能够获得的回报弘远于支出,那就甚么事情都敢做。而争夺皇位胜利以后的好处是天下任何事情都无可对比的,天然就有人甘愿为了百分之1、乃至万分之一的机遇去搏一把。
岑长倩口齿聪明、层次清楚,将心中思疑直接道出。
御书房内,李承乾喝着茶水听取了李君羡的禀报,略一沉吟,问道:“你感觉此事有几分真、几分假?”
房俊便向玄奘告别:“凡夫俗子沦落尘凡,老是这般冗事缠身、不得安闲,他日如果腻烦了如许过日子,说不得就要削发剃度、皈依佛门,每日里听大师讲经、闻暮鼓晨钟,倒也一定就不欢愉。”
李承乾就叹口气:“二郎还在为我撤消你整编摆布金吾卫之事活力?当时的场景你也清楚,文官那边咄咄逼人,且有理有据,我也不好强行压抑,何况也要顾忌英国公的颜面……不过你放心,只要过了这个风头,这个差事还是由你来做,英国公那边看来并不想插手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