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之窜改,出乎他的预感,快的让他目不暇给、措手不及。自有信史的千余年来,期间一向在不竭的生长,但此中大多是因为改朝换代而有所窜改,偶然候变得好一些,偶然候变得坏一些,但大抵都在本来的框架以内。
对于宗室后辈,李承乾又是愤恚又是无法,观感极其庞大。
恐怕一个都没有,只能沦为仇敌屠宰的工具,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将帝国权益一点一点的盗取殆尽。
房俊慎重点头:“父亲放心,我记着了。”
在军中倒卖军器,根基不成能不被主将发明,特别是金吾卫如许的精锐军队,瞒天过海的难度堪比登天。以是他们并不是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军器弄走,而是认准了贺兰楚石无人能惹。
“咳……”房俊差点被茶水呛到,忙说道:“我已经向陛下请旨,这两日便赶赴河东清算盐务。”
假以光阴,如果大唐帝国的皇权蒙受内部威胁摇摇欲坠之际,本日跳得正欢的这些人又有谁能站出来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做出一副悔不当初、感激滴零的模样,大声道:“微臣知罪,毫不敢再有下次!陛下仁德刻薄,宽恕微臣不敬之罪,实在是天佑大唐!”
盐铁之利自古以来便是天下最大的好处,自长孙家垮台以后,天下最大的铁厂归属于房家,所获得的好处让天下人眼红,不知多少人意欲进入这个范畴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