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将近炸裂的脑袋,寂然道:“事已至此,如何挽救?”
让人将那侍妾带走,而后拂袖而去。
裴怀节:“……”
内心模糊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上去并非用心设想谗谄本身然后逼着本身在某些事上让步……
一向没如何说话的阿史那忠也终究明白过来,点头拥戴道:“越国公实乃金玉良言,还请殿下三思。”
裴怀节有些发懵,想起昨夜被轮番灌酒终究醉倒,低头一看,本身不着寸缕……
裴怀节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穿好衣裳走出卧房,想要求见魏王,却被奉告魏王不予相见,让他马上拜别。
裴怀节否定道:“可我不记得曾用强。”
固然获得洛阳、南阳、河东各大世家门阀的支撑才坐在河南尹的位置上,可觊觎这个位置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不知凡几,一旦被旁人抓住把柄,随即而来的弹劾必将风云荡漾、澎湃彭湃。
裴怀节面色大变,好不轻易穿上衣物,瞅了一眼身边嘤嘤抽泣的女子,只感觉头痛欲裂,跳下床榻,赔罪道:“事已至此,微臣任凭惩罚!”
“侍妾的确不值一提,可那是魏王的侍妾啊!更何况府尹竟然用强……”
裴怀节从速大声呵叱:“都停止!殿下下榻之处,岂能这般吵嚷不休?”
醉酒误事啊。
阿史那忠一脸懵然,方才你们两个唇枪舌剑裴怀节更是直接摊牌,你还想着美意接待?
“殿下息怒,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