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五章 汾阴薛氏[第4页/共4页]

摸不准房俊的套路,又不敢冒然动用手腕将其“撵走”,王福效天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跑来寻觅大佬问策,实在是干系严峻,他背负不叛逆务……

连续数日,河东盐场的官员们日日痛饮、夜夜欢宴,上中午候官员们宿醉难醒,到了晌午好不轻易醒来,便被告诉喝酒,一顿酒下来迷含混糊,未等醒酒,到了早晨又是一顿酒宴……

薛收不耐烦听这些,如果事情好办那还要你们这些人何为?

产量多少,销往那边,向朝廷解送多少,自留多少,售价多少,职员构成……偌大盐场每年的支出百余万贯,牵涉的事件不知凡几,没有一年半载的熟谙流程,谈何“清算”?

在陛下圣旨下发之前,河东世家对所谓的“清算盐务”便有过一场会商,达成的分歧定见以为这是陛下试图掌控河东盐池的手腕,不成能一步到位将河东世家全数摈除,毕竟河东世家掌控盐池数百年,上高低下皆是河东世家的人,一旦官员、吏员、民夫、盐丁个人歇工,河东盐池就将堕入瘫痪,即便从别处抽调人手添补盐池,想要规复产能也要三年五载,就算朝廷能够接受由此带来的庞大丧失,百姓们吃不到盐的结果却更加严峻。

“半句口风都未曾流露。”

王福郊天然晓得各家已经决定有所让步,但房俊底子不说想要多少,让步天然也就无从谈起,总不能本身这边率先答允让出多少吧?如果那样,房俊必定得寸进尺。

造反是需求兵卒赋税的,以现在天下门阀的衰弱之态,拿甚么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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