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这件事绝对不可!”
放在以往,她这般荏弱姿势摆将出来、眼泪滴落下来,李承乾早已肝火全消、既往不咎,可本日不但没有停歇李承乾的肝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
跪在最前头的晋阳公主肥胖的香肩微微颤抖,珠泪盈盈、楚楚不幸,柔声道:“都是mm率性,兄长何故迁怒别人?是mm不懂体恤兄长珍惜之情,还请兄长宽恕旁人,mm一身当之。”
未等晋阳公主说话,皇后已然不悦道:“陛下这说的那里话?人家越国公夙来将兕子当作妹子普通心疼,并未有半分龌蹉之心,您这话未免有些冤枉人。”
“陛下,慎言!”
看着mm红肿的眼圈儿,楚楚不幸的娇弱,李承乾长叹一声,惭愧道:“非是为兄逼着你下嫁,实在是不忍见你孤傲终老,既然你执意如此,为兄还能说甚么呢?自今而后你的婚事你本身做主,想嫁谁就嫁谁,不想嫁那就不嫁,为兄乃帝国之主,莫非还养不起一个远亲的mm?外间风言风语,为兄一力担之,你尽管康泰欢愉就好。”
“的确没法无天!朕乃太宗嫡宗子,高祖血脉,膺受大命、握图御宇,是为天下之主、带天牧守,九五至尊、何其煌煌?汝等却视朕如草芥,欺朕刻薄仁慈不忍苛责降罪,故而全无半分畏敬,是可忍,孰不成忍!当真觉得朕不敢杀了你们?!”
不然,祖辈抛头颅、洒热血鏖战天下马革裹尸的意义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