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郡王息怒,不成脱手!”
言罢也不待其他几人回话,掩面而去。
门外跟从李道立而来的一干宗室皆是他亲厚之人,见此状况纷繁冲进大堂,自是不敢对李元嘉脱手,却决计拉偏架导致本来占有上风的李元嘉反被李道立撂倒摁在身下……
刘祥道点点头:“能够,但审案过程当中还请郡王不成插言,更不得影响审案,郡王可答允?”
李道立道:“没审完啊?没干系,本王坐在这里看着你们审。”
王玄策却理都不睬,沉着脸道:“卑职受命行事,诸位有甚么话去大帅面前说吧,带下去!”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来看看凶手何人,没想干预司法啊!”
有大理寺的官员从速跑出去将大门紧闭,然后去告诉金吾卫前来。
大门外整齐沉闷的脚步声传来,继而大门翻开,一队队顶盔掼甲、设备精美的金吾卫兵卒突出院内敏捷占有各处,将统统人都节制起来。
毕竟人家儿子都死了……
“消消气,转头请陛下讯断就好,可不敢把人打碎了!”
韩瑗面红耳赤、羞恼交集,却也不敢再说,李道立不但是宗室郡王,现在更死了儿子,如果发疯在这京兆府的大堂上打他一顿都是白打,即便告状到陛下那边大略也是不了了之……
“来人,封闭大门任何人不准出去,去叫金吾卫!”
戴胄感喟道:“把人带上来吧。”
“都是东平郡王带头,我们甚么都没干!”
李元嘉方才顺过气在一旁喝茶,闻言哼了一声:“是本王所为,你待怎的?这老贼倚老卖老视三法司如无物,私行突入衙门内作威作福,的确不成理喻!”
有书吏走出门外,没一会儿的工夫快步返来,一脸骇怪:“启禀殿下、戴寺卿、刘大夫,有晋州柴氏后辈柴名章者,承认昨夜是他不慎踩踏倒地的李景淑致其死于非命!”
李道立前所未有的倔强:“本王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坐着,本日襄邑王叔不在,那就由本王来监督汝等是否司法公道、是否滥用权柄,谁撵我也不走。”
刘祥道不悦:“审案自有规定之流程,郡王牵涉此中理应避嫌,还请回府稍候,待到案件结束以后自会派人予以告诉。”
一众宗室顿时慌了。
王玄策浑身甲胄、大步而入,来到堂前台阶上便见到倒在地上口鼻流血的李道立,大吃一惊,忙喝问:“是谁将东平郡王伤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