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洎瞅了一眼唐俭,但是这回唐俭却杜口不言,不肯充当他的马前卒了。
带到内侍收走碗碟、沏上茶水,李承乾端着茶杯呷了一口,笑道:“二郎夙来聪明,这回却被刘思道给诳了一回。”
“来济吗?朕对此人也非常看好,附郭都城却能做到游刃有馀,才气确切不凡,可。”
可戋戋一个万年县令算甚么首要职位?天子也不成能为如许一个五品官员“夺情”……
“戋戋一个万年县令,与大儒薨逝比拟何足道哉?何况微臣之以是保举李安期并非意欲掌控万年县令,纯真只是不满刘洎罢了,此人才调出色、心机敏捷,朝堂之上鲜有与之比肩者。只不过气度局促、格式不敷,或可为一部堂、却不成为国之宰辅,太宗天子当年只将其带在身边充当秘书却不准其置身朝堂,可见是识人之明。”
本日朝堂之上诸多官员,或多或少都受过李百药之教会、或远或近都与其有些干系。
李承乾笑容暗淡下来,太宗天子有识人之明,孤儿不准刘洎置身朝堂,朕将他推上宰辅之位岂不是恰好相反,识人不明、胡涂昏聩?
房俊早有腹稿,应对道:“礼部员外郎李安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