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三章 粮税截留[第2页/共4页]

喝口茶水将枣糕顺下去,续道:“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如果执意不肯,过后被你一鼓吹,我岂不是成了不顾大抵、自顾私利的国之蛀虫?”

刘洎大惊失容,决然道:“这如何行?若当实在施如此政策,安西都护府难道是国中之国?千万不成!”

“不是这个意义你是甚么意义?”

房俊不揽权,但却有必然的权力确保做事的时候不会遭到太多掣肘,麾下“权势”则需求房俊这个魁首的超卓才气引领着走向强大、走向光辉,两边相辅相成、共同进步。

“呵呵,成心偶然的,不也只在一念之间吗?”

刘洎摸准了房俊的脾气,不跟他硬着来,而是苦口婆心表述困难:“这件事若当真是我无能,不消你说我志愿请辞、退位让贤,可究竟是西域实在太远、门路实在难行,夏季里还好说,你可知夏季里每一次运输粮秣需求走半年乃至更长时候?这类耗损任何一个国度都很难承担!”

翌日下朝以后,刘洎在武德殿外等待房俊,亲身将其请到中书省,将书吏喝退以后又亲手给房俊斟茶,笑谈几句,见氛围还算和谐便适时提及裁撤安西军之事,房俊公然顿时翻脸。

房俊底子不管这个,喝着茶水,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你如果干不了就从速辞职,将中书令的位置让给我,我来干。”

刘洎拍着桌子大呼:“人都死了吗?没听到越国公吃不到茶点就要发飙吗?去厨房看看有甚么茶点都给拿来!”

李承乾蹙眉,这话听上去让人不舒畅,有些……品德绑架?

刘洎又忍不住了,明知这厮用心气本身,可还是恼火道:“民部的数据放在这里,每年征集的粮秣多少、运到西域的有多少、路上耗损是多少,一条一条清清楚楚,你也是知兵之人,焉能不知当耗损几近是一倍的时候底子不能耐久的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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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别的,每一个回京述职的安西军将校都跑到中书省门外吐一口唾沫,他这其中书令就得顿时给陛下上书请辞,不然安西军一旦产生叛变,陛下就得拿他的人头去安抚公愤……

不过细心想想,他没有反对,而是缓缓点头:“说到底还是让二郎受委曲了,重视一下说辞,莫要将其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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