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布斯尔。
这喝得甚么东西?!
杨胄让步一步:“最起码尸罗夫港要承认这个‘最惠国报酬’,今后大唐与尸罗夫港之间的贸易,相互征收最低的税率。你也不要觉得如此一来就丧失了税金,税率固然减少,但是以也会吸引更多的大唐商船前来尸罗夫港贸易,之前是十抽其3、乃至其四,但今后是百抽其十,算起来你还是赚得更多。”
阿布阿瓦尔凑了布斯尔一眼,后者从速上前小声翻译,而后阿布阿瓦尔才点点头,面无神采的坐在长桌别的一侧,布斯尔、扶余隆则别离坐在两旁。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忍着内心肝火,面无神采道:“世事艰巨,活着已是不易,统统都向前看吧。”
而对于杨胄以及大唐来讲,阿布阿瓦尔现在被捏住了命门,由他持续担负尸罗夫港总督利大于弊。
船舱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手臂粗细的蜡烛一起扑灭了几十根将全部舱室照得如同白天,角落的铜炉里燃着龙涎香,中间一张庞大的檀木长桌,一把把外型精美的椅子安排两旁,桌上是精彩的瓷盘、瓷碗、瓷碟,瓷壶……
他有些茫然的问跟在身边的布斯尔:“为何大唐会这般强大?”
阿布阿瓦尔举杯喝了一口,差点呛得吐出来,为免失礼只好尽力眼下,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