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昨夜本身并未宠幸这个女人?
娇声呢喃,乌黑柔嫩的娇躯蛇一样胶葛上来。
……
李承乾心底的一根弦悄悄拨动一下,想了想,道:“朕闲暇之时再来与你说话。”
这份活计看似轻松,却也不是谁都无能的,毕竟触及诸多奥妙,一旦泄漏出去,影响深远。
“朕怎地谁在此处?”
李思暕笑道:“此臣分内之事,陛下何必客气?”
……
沈婕妤面庞楚楚、神情娇羞:“是陛下回寝殿的时候偶尔见到臣妾,便嚷嚷着要臣妾奉侍……”
李思暕无言以对。
再想想坊市之间那些攸关皇后与房俊的流言流言……
“喏,臣妾恭送陛下。”
李承乾不露声色的将锦盒收下放在御案下边:“辛苦舍人了。”
百人或许有百种答案,但统统答案汇拢一处,其本质大略也只要两个:权、色罢了。
此女乃犯官以后,当年被赐赉东宫,一向未得他的宠幸,故而名分始终不过是二十七世妇之一的“婕妤”,未曾升任,职位低下。但现在双十韶华,面貌秀美、身材妖娆,兼之弱风扶柳、神情楚楚,望之惹人垂怜。
“……喏。”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李承乾的思路,耳边听到一声“微臣觐见陛下”,昂首看去,乃是通事舍人李思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