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时开端,兄弟们之间逐步呈现隔阂,再不复手足情深呢?
李承乾拈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房俊。
莫非他就将一个傀儡的位置传下去?
(本章完)
“呵呵!”
他已经不耐烦每日去尚书省坐衙,繁冗、噜苏的政务措置起来非常费心吃力,撤除占有他平素享用糊口的时候以外,完整没成心义。
你这混账倒是不如何去那些烟花柳巷、秦楼楚馆,却盯着朕的mm挨个祸害!
莫非跟他们说:你们看看,现在的大唐依托个人决策、国势强大,再不复君王昏聩而导致之灭国之伤害……
可他如果不这么做,莫非眼睁睁的看着皇权式微,他这个天子被这群大臣以东宫之名义完整架空吗?
你拿天下至尊的权力去磨练人道,谁能经得住这类磨练?
李承乾冷着脸:“那朕还带领个屁!”
这个棒棰待在长安,令他如鲠在喉、束手无策,可如果将房俊外放,以其才气、人脉,指不定就能在处所上掀起甚么风波……两比拟较,还是留在长安、待在他眼皮子底下费心些。
李承乾放下茶杯,不知说甚么好。
你这是劈面骂我呢?
军机处,政事堂……军政两方面都被大臣紧紧把持,他这个天子现在只剩下盖印的感化,对于军国大事乃至只要建议权、而无决定权,这不就是个傀儡吗?
李承乾沉默。
堂堂天子拿臣子毫无体例,实在令他愁闷。
君臣两人坐在靠窗的地席上,午后明丽的阳光被窗外一棵桂树遮挡,阳光从枝叶裂缝间洒落地上,光影班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