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有这个设法,连一些平常用物都搬过来了,太子比来表情郁结,本宫需好生开导开导。”
皇后在一旁含笑看着这对师徒,目光非常欣喜,内心却在感喟。
那本身岂不是如巴陵公主一样?
话中之意,非常浅白。
“很好。”房俊赞成点头:“殿下将这块糕点用力丢到天上。”
李象似懂非懂,苦着脸道:“我的确更喜好物理之道,却没有徒弟你那么聪明,你能将平常所见的东西总结出来,振聋发聩、惊世骇俗,可我做不到啊!”
氛围一度有些含混。
莫非这就是“物理之道”?
午后慵懒、谈兴正浓,话题也略微放开一些忌讳。
房俊笑呵呵看了皇后一眼,而后对李象道:“少儿不宜!”
这……仿佛更轻浮了。
许是前次万春殿夜会之时,皇后的表示过于较着,以是两人在度过一段难堪期间以后,干系竟然靠近了很多,相互之间属于君臣的那份拘束消逝不见,倒更像是两个相处多年、无话不谈的老友。
房俊循循善诱:“那殿下就应当有一个疑问了:为甚么物体只会掉落空中,而不是掉到天上?”
抬开端,目光熠熠:“仿佛……任何东西被扔到天上,终究都会掉在地上。”
“呸!”
不过这是人家伉俪之间的事,提示一句也就罢了,说多了只能令人腻烦。
房俊觉的腹中有些饥饿,且糕点非常甘旨,便多吃了两块,闻言,口中咀嚼着糕点,并未太多思虑,脱口而出道:“皇后筹算如何谢?”
李象脑筋缓慢转动,但是越转越乱,乱成一团浆糊。
房俊则问道:“殿下看到了甚么?”
不但是女人有“慕强”心机,小孩子尤甚,对于这个武能开疆拓土、定国安邦,文能诗词双绝、惊世骇俗的徒弟,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其敬慕之心,乃至远远赛过对他的父皇……
很有一种“科学之风骚行”的氛围……
李象随口一问罢了,待追上来的宫女用帕子给他擦了额头汗水,便跑到房俊身边,镇静道:“我已经做过尝试了,公然如徒弟所言那般!这事理实在并不难啊,平常当中经常得见,可为何旁人却从未能总结出来呢?徒弟太短长了!”
氛围不但含混,并且难堪。
不远处的水池边,太子李象正在几个宫女的帮忙下做着“浮力道理”的尝试,时不时因为新发明而大喊小叫……
皇后肌肤极白,哪怕因羞意而带来的一点点红晕都浮上脸颊、没法讳饰,横了房俊一眼,轻哼一声:“你想要本宫如何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