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一种“彼可取而代之”之意……
若局势安稳,则军方唯有他与房俊相提并论,两边互守默契乃至相互合作,则旁人绝无崛起之机遇,唯有局势动乱,他与房俊之间争斗不休,那些人才有机会。
“卢国公回城以后,见了何人?”
面对疑问,李君羡沉默。
李承乾自不会思疑动静的实在性,“百骑司”现现在已经规复了对朝中文武大臣的监控,他不是太宗天子,没有那种“谁想造反就让他来”的派头,必须不时候刻把握大臣们的意向。
“怪不得程咬金这厮面对朕用他戍守承天门的任命推三阻四,这是有把柄落在房俊手中,不敢取摆布金吾卫而代之,唯恐房俊过后找他算账。”
这是人之常情。
李敬业忙道:“天然是孙儿内心话,我又不傻,那里有人能勾引于我?”
李敬业摇点头:“程处默离京日久,今次回京,袍泽们一并为其拂尘洗尘,大伙聚在一处吃了一顿酒,酒宴以后将我伶仃留下,谈及此事,言语当中颇多抱怨。”
“启禀陛下,前两日清河公主前去梁国公府,拜见了高阳公主,期间清河公主恳请高阳公主说项,但愿能够将卢国公于河西‘侵犯’的数万亩棉田落户于清河公主名下,高阳公主已经答允,并且写了一封手札派人送往河西。”
这个长孙弓马纯熟、战略在胸,算是可贵的青年俊彦,但是脾气跳脱暴躁,与李思文几近一模一样。辨别在于李思文这些年历经磨砺,昔日那些坏弊端已经改了很多,可李敬业倒是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不将天下豪杰放在眼内。
何必本身斤斤计算、操切暴躁,去冒那些风险?
程咬金明显是取寻李积出面,但愿能够将房俊手里的把柄取回或者烧毁,但以他对李积的体味,后者决然不会参与此事。
不知天高地厚。
英国公府。
“程处弼本日特地告假,回府给卢国公拂尘洗尘,末将特地扣问,当时其正在府内,但书房当中密议之时却没他。”
房俊是“二代”当中成绩最高者,功劳卓越、权益赫赫,几近统统青年一代都视其为表率、标杆,对其推许备至、心悦诚服,可自家这个孙子却并非如此,只是感慨时运不济,未能遭受那等境遇,不然成绩必定不在房俊之下。
他夙来治军松散、军纪严苛,更是严于律己,对于本身的儿孙要求也非常严格,家中无大事、本身无大病的环境下,绝对不答应私行告假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