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做,却不必然做获得;有些事情,不去想,那就永久也做不到!李泰不是个笨伯,他比大多数人都聪明的多,事理一想就通。
大好韶华,合法醉酒放歌,倚红偎绿,方不负来这熟谙走一遭!
这座平康坊被最大的青楼,历经波折,却还是耸峙不倒。门前一长溜豪华马车,迎来送往的女人们娇笑着阿谀者天孙公子富商富商,莺歌燕舞,鸟语花香……
除了混吃等死,他别无他途。
这辆四轮马车方才驶到醉仙楼大门前,门前迎客的小厮立马脚步缓慢的跑上前去服侍。就连门口处迎来送往的女人们,都下认识的降落了调子,唯恐惹得那位房二郎不欢畅,肇事上身……
直到房俊和李泰的背影消逝在楼梯的拐角处,大堂里接客的女人们这才偷偷嘘出一口气……
二楼雅室里早已喧闹一片。
房俊翻了翻眼睛,不悦道:“殿下就直说某是个浑不吝的棒棰不就得了?实话跟您说,如果长安大家都说某是个棒棰,某不但不活力,还非常高兴!”
房俊内心唏嘘,晓得李泰此言不虚。本来的汗青上,李承乾太子之位被废黜,李泰客死他乡,李恪喊冤而死……李二陛下的儿子们个个都是一时之人杰,却个个了局悲惨。
储位有望,莫非这一辈子就浑浑噩噩的混吃等死,今后的史乘之上,也就只要一句“魏王泰”这寥寥几字?
醉仙楼繁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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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派良辰美景、乱世清闲!
听着雅室以内喧哗的呼喝,间或异化着几声女人的尖叫,李泰本是愁闷的表情快速就好转起来。
房俊长身而起,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既然苦闷颓废于事无补,何不换个表情,勇于面对?”
房家与李泰同时皱起眉头,止住脚步。
徐行走上楼梯,李泰看了一眼下方大堂内噤若寒蝉的女人们,点头笑道:“素闻二郎在平康坊内申明卓越,本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放翻齐王、拳打刘泪,当真是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瞅瞅这些女人,见了你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这威风,这霸气,啧啧啧……”
谁的错?
李泰圆滚滚的身子自地席之上爬起来,肉乎乎的大手狠狠在房俊肩头拍了一记,语气慨然道:“说得对!即便是出京就藩,哪怕是毕生不得回京,本王还是是大唐的魏王殿下,龙子龙孙、金枝玉叶,这人间又有谁能比本王更加高贵?正如你以往所言——一壶酒,一竿身,欢愉如我有几人?惺惺作态,徒增人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