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教唆一个仆人将备好的火碱倒出来,然后不断的搅拌,锅里顿时飘出一股古怪的气味。

房俊这才想起这码事儿,都怪这两天先是闻听玻璃烧出来了内心欢乐,又是筹办这个品鉴会忙得团团转,竟然给忘了。

这对于一小我的知识程度、脑筋见地的培养,无可估计。

而在当代,则完整分歧。

挠了挠头,却也懒得弄了,下回再说吧……

幸亏颠末十几个仆人对峙不懈的尝试,火碱终究由纯碱加石灰给配制出来,并且没有爆。

锅里残存的溶解了甘油、食盐和未感化完的氢氧化钠,房俊不晓得应当如何措置,貌似这些东西不但能制作硝酸甘油,还能做化肥?

房俊只是晓得甘油跟某些强氧化剂反应会变成硝酸甘油,可他并不晓得,想要把甘油变成硝酸甘油,那可比把植物油脂制成番笕难多了……

烧玻璃的瓷窑前空位上,支起了一口大锅,火烧的正旺,锅里的猪油已经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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